皇宮——
花錦揉著太陽穴,“這事兒發生了四個月,二十多條人命,那些地方官還是沒有絲毫情緒。若不是手下的眼線給我發上來,恐怕這事兒更不得重視。這是我上位以來,發生最大的命案。”
藍清皓道:“聽說現在全揚州都鬧得沸沸騰騰,是那地方的州官攔下,不讓上師。確實,這些不該是由我們管的。”
“不對。”花錦搖頭。“上到舉國大事,下到無米之炊。一個君皇,沒有什麼是不該管的。”
“再多也是有心無力,我們需要明確的分工合作。你這樣一個跨工接過,自己的事兒沒有做好,也會亂了其他人的工作。”
花錦沒有異議,“那麼,這個陳相州官是什麼來曆?”
“陳相家底清白,表現倒沒有什麼大起大落,不過……他是陳小俏的表哥。”
花錦雙手撐著桌麵,朝對麵的藍清皓提議:“清皓。你看不如這樣,反正我們也是夠時候回去龍家堡認祖歸宗了。但是,順便去揚州看看?”
“正好。揚州可是我們的故鄉,可是好久都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會變成怎樣。正好——”藍清皓點了下花錦的小鼻頭。“當微服出巡。可以聽聽百姓的心聲,也可以……”藍清皓突然身子軟軟的垮在了地上,放肆的道:“好久沒有放鬆下啦!”
花錦跳上藍清皓的腰間,抓著他的肩頭興奮的搖晃。“少爺啊,若是被熟人們認出就說是你帶壞我的。好不好!”
“好啊,我藍清皓的小錦丫鬟。”藍清皓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微勾,桃花眸斜揚。“讓你壞得徹徹底底,脫胎換骨。”薄唇貼近耳邊,吹冷氣。“好不好?”
花錦“咯咯”的笑著,“少爺……”
“呃!”藍清皓悶哼一聲。“幹爺爺啊,算我服了您老了。你這樣砸下來我會痛的。”
公良餘人把花錦推前了一點,自己坐到了藍清皓的腹部上麵。“哦,原來坐在肉牆身上是這樣舒服的。比你們皇宮裏那什麼高床軟枕都舒服呢。”搖啊搖,搖啊搖,似乎要用全身的重量壓垮身下的人。
花錦赤紅著臉,尷尬萬分的剛想從藍清皓胸前滑下,但是後麵的人卻抓住她的手臂。“乖孫女啊,你就坐吧。你看不到老頭子,老頭子也看不到這裏發生的一切。”
說完,公良餘人又跳了起來,閃眼消失在不知道哪個角落的地道裏。
“呼!幹爺爺就是來嚇我的。要是你說爺爺在,幹爺爺會怎樣呢?”
藍清皓把手舉起個花錦撐著站起來。“要是你爺爺在,你爺爺也慘。”
“砰!”
聽到這道聲音,毫無防備的花錦又重重跌坐下藍清皓的胸膛上。
公良餘人從藍清皓身邊不遠處伸出了一個頭顱來。“哦,我是試試這邊的地道怎麼樣了。現在看來,是很成功的。”
花錦挪開身子,替藍清皓拍著胸膛。“清皓,你有沒有事?”
“沒事呢。反正我藍清皓做男人不是要頂天立地,而是要‘舉’得起自己心愛的女子。你說對不對,錦兒?”
“哎!老頭子可不管你們兩個的打情罵俏,老頭子告訴你們啊。我還有要事稟報。”
“哦?”藍清皓挑眉。“幹爺爺您就快點申遺吧,不然一會我拿個槌子敲老地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