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木德德感覺要瘋了。全修真界都以為青帝門門主丁一已經死了,青帝門已經煙消雲散,修真界從此隻有三十五個門派。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丁一現在就坐在他麵前,還成了唐棠的夫君!
本來,唐棠這樣的美女嫁人才是讓人震驚的消息,可是丁一的出現顯然更讓他難以置信。他看過之後就知道這個丁一絕對不是重名的,因為修真界絕對沒有另外一個丁一已經修煉到了分神期。
哦,不對,這個丁一是分神期,不是元嬰期。可是修真界從來沒聽說有兩個丁一,那麼隻能是青帝門門主丁一死而複生之後一步跨進了分神期。紮木德德傻愣愣地站在那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唐棠成親了,這個消息很重磅;嫁給了丁一,死而複生的丁一,這個消息更重磅;丁一已經修煉到了分神期,修真界最年輕的分神期,還有比這最後一條更重磅的消息嗎?
“我說老兄,這樣傻站著多不好看,不如坐下一起喝兩杯?”丁一道。
紮木德德拍拍額頭道:“丁門主,紮木德德失禮了。隻是你的出現太讓人吃驚了,還望見諒。難得碰上丁門主,那是一定要喝個盡興的,咱們不如換個安靜點的地方?我請諸位。”
“咱們都是初來乍到京北市,哪能讓你請客,買單的活就交給白兄好了。”丁一道,“隻是這麼晚了,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吃飯怕是都難。”
“白兄?”紮木德德打量了一番白潔歌,白潔歌自我介紹道:“我叫白潔歌。”
“白潔歌?你就是白潔歌?我正打算找你呢。”紮木德德道。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白潔歌奇怪道。
“你是不是有個弟弟叫白潔風?”紮木德德道。
“是啊,他怎麼了?”白潔歌道。
“他欠我一千斤酒!”紮木德德道,“這小子跑到塞外遇上了我,和我打賭結果輸給了我一千斤酒。結果回去後就沒有音訊了,電話也打不通。”
聞言四人皆暈。回了回神白潔歌才道:“這小子就知道搗蛋,我說最近怎麼沒他動靜了,肯定又被關了禁閉。沒事,他欠你的酒我替他還了,一千斤茅台酒怎樣?”
“哈哈,好,就茅台酒。”紮木德德道,“丁門主,一千斤茅台酒都送給你了,就當做見麵禮吧。”
“啊?這怎麼行,無功不受祿,這酒我不能收。”丁一道。
“怎麼,看不起我?”紮木德德道。
丁一無言以對。這事和看不起他哪有半毛錢的關係,硬生生就被他扯到了一起。丁一想了想道:“這樣吧,一人一半,有酒大家喝嘛。”
紮木德德道:“好,有酒大家喝,那就一人三分之一,白兄也取一份。”
“怎麼?沒有我和言姐姐的?”唐棠道,“你看不起女人?”
紮木德德又一次拍了拍額頭道:“不好意思,還沒徹底回過神來。能分成五份好了,咱們每人一份。”
“沒想到你和白兄居然因為這件事扯上了關係,看來緣分真是無處不在,這樣就更應該好好喝一頓了。白兄,既然紮木德德提議換個安靜點的地方,不知你有沒有好的建議。”丁一道。
大排檔,吃點東西隨便聊聊天還行,但私密的事情沒法在這說。現在紮木德德就一口一個丁門主叫著,過會兒保不準把青帝門、大雪山給吆喝出來。雖然丁一有把修真界推向大眾化的意思,但這是一個潛移默化的過程,沒法一蹴而就。
地方當然多得很,因為這是京北市。一刻鍾後,五人已經坐在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包廂裏。這種餐廳最吸引人的地方是二十四小時營業,至於飯菜卻是大眾化沒什麼特色,不過包廂的私密性還是不錯的。
紮木德德很豪爽,但卻不是傻子,所以盡管他非常好奇,卻很知趣的沒有問丁一怎麼會死而複生,而是道:“沒想到第一次到京北市就能遇到丁門主和唐棠美女,而且還能遇上白兄和言姑娘,這一趟沒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