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少沒法又重新坐下。想著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事,然後他把手隨手往旁邊一摸,不管摸到什麼就往前關扔過去。他聽到莊樂影緊張的呼吸聲,他接著說:“剛才聽到聲音沒有,這窗戶都沒關上,也許是什麼動物爬進來。”邊說邊慢慢地移動腳步。他剛才那麼一做,看來是把莊樂影的注意力給轉移了,他這裏慢慢地移動對方都沒發聲。在靠近莊樂影的三四步遠的地方,他就猛地往前一竄將其抱住。
這時,門來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莊樂影沒有想到她又被那男的給抱住,這時,不像剛才那樣無措。因為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在交涉時會比較有經驗。所以,她還是用開才那招張嘴把那男的手指咬下去,像狗在攻擊時狠狠地咬對手。可是,捂住她的嘴的手的力道加大了,她再怎麼使盡也張不了被死死捂住的嘴巴。沒辦法,她的手和腳開始亂踢亂碰,動作幅度做大點,希望能碰到更多的東西。可惜,那男的很快識破她那點在緊張中想到的一絲辦法。她的手和腳下又被那男的給壓製住。可是很快,那男的停止了進攻的動作。
姚少他自己雖手腳在處理懷裏的人,可還是有注意外麵的動靜。所以在二人掙紮中,他還是聽到敲門聲。畢竟,外麵這麼人,他隻是想讓這女的好看,沒必要硬搭上他自己。一次不成他就尋下一次,機會還是有的。
她是在男人的突然停下動作後,才注意到聽到外麵有在規律在敲著門,不急不緩,每三下停一下。是誰!是誰!是誰在外麵!雖然他們二個人都停在那裏不動,可那男的並沒有把捂住她的手鬆開。而是自然而然地把手收得更緊些,那她不能動彈一分。
秦家哲在走到樓梯口時,發現走道上並沒有人影,難道剛才莊樂影下樓時他沒看見?雖這樣想著,他還是邁開步子朝前走。一步一步走得很慢,走過這層的幾個房間門口,卻豎著耳朵仔細聽是不是有什麼可疑聲響。走到最裏再慢慢地走出,然後他停在樓梯口處的門邊。他先試著轉動門把,可是轉不到明顯是鎖上的。可是,剛才他好像有聽到從這裏麵傳出來的聲音。
他抬起手往門上敲了敲。好一會兒門裏麵沒有什麼反應,這門也沒有什麼動靜。他站在那裏沒有著急的神色,抬起手敲第二次後把手放下聽裏麵的動靜,還是如剛才那樣這扇門不見任何反應。然後,他再次去敲那個門,依然敲得不急不燥不快不慢,身體穩穩地直直地站在那裏。接著,他聽到噔噔噔上樓梯的聲音,是方家管家。
管家見秦家哲站在剛才莊樂影站在那個位置,不明白他剛才下去時明明是莊樂影站在那裏的,怎麼他才下去拿了鑰匙上來,怎麼站在這裏的人變成秦家少爺?腳下步也慢了下來。他先喊聲了聲秦少爺,再問:“秦少爺,你上來這裏有事嗎?”
秦家哲說:“也不找什麼,隻是有些奇怪。”說著,朝門看了眼,“這門裏麵好像有什麼聲音。”
管家先奇怪地說了句是嗎,見秦家哲點點頭,就找到對應的鑰匙去開門。開門進去,熟悉地打開房間裏的燈光,再是眼睛掃著房間裏的事物,結果在窗戶下麵躺著一個人影。他走近一瞧,這女子身上的衣服他是熟悉的,將那臉一擺正,果然是莊樂影。
秦家哲站在管家的身後,在看到那臉時,他眉頭一皺。秦家哲壓下心裏的緊張,語氣稍平穩地問管家:“這人怎麼樣?”
管家先在莊樂影的鼻子下伸出指一探,還有呼吸且平穩,轉頭對秦家哲說:“應該是昏過去了。”
秦家哲一聽心裏倒鬆了些,他先找來一塊布隨手將布的的彈落在莊樂影的身上,他有注意到莊樂影上衣不整的樣子。他先在房間裏走了一圈,該翻的翻了下接著走到窗戶邊往外看,這裏唯一的二個出入口就是門跟窗戶,剛才他是從門裏進的房間。莊樂影一個人又怎麼會倒在地上,她的身體可沒差到隨時昏倒的地步,那隻有這房間裏還有另一個人在。這個房間布置簡單,房裏並沒有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的人,而這窗戶開著,那隻有一個可能性。頭朝外看時,正看到一個身穿西裝衣褲的背影匆匆地走過一個轉角不見了。
管家看秦少爺轉了一圈屋子後,問:“那秦少爺,現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