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還是這個計劃好,她就隔著幾步路跟在秦賓哲的身後。在秦家哲近洗手間時,她在外間的洗手台上拿出包裏的口紅把剛才用餐時淡掉的唇色再上上色。最主要的是,口紅裏有******藥的成份,是她專門找人定製的。她沒想到來陪姚少吃個飯還能碰到秦家哲,你說這是不是叫注定?到時她在推秦家哲時,得乘他不注意時用力吻上去才行!
正這麼想著,眼角就瞟到旁邊的門打開,除了秦家哲還能有誰,她當即麵帶笑容地對著秦家哲一喊。
秦家哲對於眼前的人隻是眼一掃,再是淡定地先往洗水台上洗個手,低著頭專注自己的一雙手,再關上水龍頭轉身離去。
珊妮見狀趕緊做出腳一歪身子一斜的動作,就朝秦家哲的身上靠去。現在不靠得等到什麼時候?現在不靠怕是秦家哲出了這個門她就靠不上了。在第一次交鋒時,秦家哲就有很好的防守能力,而導致她的計劃泡湯。現在已被秦家哲發現她這個目標,要是不趁這個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先下手,怕是後麵他起了防犯之心後很難有機會再靠近他的身體。
雖然這裏不是可以避人耳目的樓梯下方,但是在洗手間也是不錯的。在今日眾多的人裏麵,以她多年跟記者的周旋,還是能判斷出有位記者在裏麵的,因為她看到對方時不時地對著秦家哲在拍些什麼,雖然是副新麵孔。以那位新人處處盯著秦家哲與方楚楚看,她的目標也逃不開這二個人。她不知道為什麼不光明正大的以記者身份亮相?為什麼一定要隱藏在賓客裏麵?但這確實也在間接給了她一個暴光的時機,一個她跟秦家哲在洗手間的故事,聽名字也夠眾人眼球的。隻要呆會兒她給些好處,那位記者身份的新人怕也不會拒絕。
她很順利地把秦家哲推進了洗手間,心裏自然高興得不得了,第一步就很順利,那麼後麵就不會差到哪裏。隻是秦家哲一直仰著頭,她的唇根本碰不到他的嘴,不碰到她就不能將唇上的口紅送到秦家哲的嘴裏。所以,在她碰到秦家哲的身體後,雙手也一個勁得用力去抱他的脖子,讓他能低下他的身子好讓她迎上對方的嘴。可是,力量終歸是差大多,雖然秦家哲外表看去是高挑精瘦,但是她現在一較量才發現這男子身上的力道。
秦家哲在被珊妮推進洗手間後,非常淡定的靠在牆麵上,對於珊妮像貓見到魚時想拚命把魚送進嘴裏的情形他是緊皺著眉頭,將手橫進二個中間用力將珊妮撤離出的他的範圍,可是不行對方似乎是鐵了心要粘在他的身上,尤其是還用力扯著的後頸處。然後,他就捏著珊妮的手臂往死裏去掐,還是在骨頭上,最後珊妮吃痛地從秦家哲身上撤離。
珊妮眼裏冒著星光柔弱地喊了聲秦總,她的手舉著,因為她即使不掛在秦家哲身上了,可他的手還死勁捏著她的手臂,雖然他的臉上帶著微微地笑。
秦家哲說:“看來你是忘記上次我跟你說的話了。”
珊妮忙接口:“怎麼會秦總,你說的話我可都記著。”
秦家哲說:“是嗎?我還以為你的記性差,我剛跟你說完你就把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