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的動作很快,隻是一瞬間的工夫便急忙抽了回來,不給她責斥自己的機會。
女人的身子緊了一下,將頭側到另一邊,呼吸粗重起來。
我看著她的樣子,知道這個女人的心扉已經開始接受這樣的撩撥,在按壓的過程中,故意的讓她的褲子羈絆著自己的手,之後從容的往下拉了拉。
女人對於這樣一個動作也沒有過多的追究。
可是,這樣的細微的動作不親眼看著,隻憑感覺,絕對是有誤差的。
此時呈現在我眼前的,不但是她的腰,就連臀部也露出了稍稍的一點,深邃的臀溝探出一絲絲的端倪,十分的撩人。
我繼續著自己的動作,依然在不知不覺中擴大著按壓撫摸的範圍。
偶爾,我將拇指探下去,順著溝滑上來。
在每一個動作中,我都仔細的觀察著女人的反應,保證她對這些動作不會反感。
一個女人,就是痛得再厲害,也不會輕易的讓一個陌生的男人這樣為她按壓。
通過這一點,我也對女人有了初步的認識,覺得要搞上這個女人應該不難。
過了一會兒,她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褲子,說:“好了!”
我也不過多的糾纏,起來說:“行!我給你倒杯水吧!”
女人點點頭,接過我倒的水之後,猶豫了一下,說:“孩子,有件事情我跟你說一下!”
我疑惑的看著她,問:“什麼事情?”
女人紅著臉,說:“今天的事情你誰都別說,包括老趙頭!剛才是太痛了,要不我也不會……”
我連忙點點頭,說:“我知道!”
“那我走了!”說完,她起來又試了試,覺得沒問題了,穿好衣服,戴上圍巾離開。
等她走了,我抬起手看著自己的拇指,放在鼻端嗅了嗅,得意的笑了,笑容中還帶著一絲壞壞的味道。
正如我所料想的,在第二天下午,女人偷偷的跑了過來,得知老趙頭依然在睡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根人參塞給我,說:“老趙頭老了,不能上山,家裏肯定沒這個,你拿著,吃了也行,明天開春去買了也行,算是姨的一點心意,報答你昨天救了姨。”
我連忙推辭,說:“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那也沒姨的腰金貴啊!”女人笑著說。
我將門關上,防止老趙頭起來看到,猶豫了一下,說:“姨,你的腰還痛不?要不我再幫你揉揉吧!”
女人這次竟表現出了一絲的羞澀,停了一會兒才說:“這樣的傷自然不會一天兩天就好了。”
我便立刻擺開架勢,繼續為她按摩。
女人沒有拒絕,依然帶著一絲的顧慮,問:“老趙頭不會醒吧?”她越是這樣,就越分明的表示她自己心裏有鬼。
我說:“不會的!”等她趴下之後,慢慢的為她按著。
火炕燒的很旺,我有些熱了。先是我將衣服脫下來一件,接著女人也說有些熱,起來脫了外套。
趁著這個空檔,我說:“姨,你可別多心,我稍微的把褲子給你掀一下,聽人說按摩不能就定一個點上,要把淤血揉開才行,褲子太緊,擋著不太好按。”
自從上過夜校,我說話做事都比以前大有分寸。
女人沒說話,微微的抬了一下身子。
這樣的動作,自然是告訴我自己同意了我的建議。
我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沒男人,否則不會這麼隨便,可後來卻發現簡直是個玩笑,老天開的玩笑。
我連忙把她的褲子往下拉了一下,卻並沒有拉下多少,鼓起勇氣,不再詢問,雙手繞過她的腰,溫柔的將她的係在腰間的繩子解開,這才又輕輕的將褲子又往下拉了拉。這一次雖然幅度也不大,不過要比昨天往下的多。
女人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依然緊緊的趴著。
開始我還是安分的給她按壓著,可後來就慢慢的變成了撫摸,而這一次與昨天不同的是,帶上了挑逗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