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你應該跟他說啊!不是我放不放過的問題。是他放不放過的問題。再說你是誰?你以什麼立場來說這些話!”這又是一個不知實際情況的情敵。岩穗毫不客氣地回答。為什麼大家都認為是自己的錯,而不是他的錯。她為什麼得承受這種不白之冤。岩穗的心裏真糾結,也真煩。
“什麼立場?你把他折磨得還不夠嗎?他永遠回不到以前,我沒見他笑過,他每天都愁眉苦臉的上班工作。以及回到這裏。除了這樣我甚至沒看過他幹過別的事情。你把她害成這個樣子。你能說這不關你的事嗎?你既然不愛他,為什麼不離開他?”女的瘋狂地說道,不過對於岩穗卻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說完了嗎?說完了你可以走了。趕緊走,我對你說的話沒有任何感覺。隻有恨!”岩穗才不想再去管其它的事。西仁痛苦,她就不痛苦嗎?為什麼全世界都在指責她的不是,為什麼全世界都在埋怨她。這難道真是她的錯嗎?岩穗痛恨自己這種感覺。非常痛恨,關他媽什麼屁事。
一像不說髒話的岩穗突然那麼想罵一句。這世界是怎麼了?對的人反而要受到譴責。而錯的人卻得到大家的同情。這世界已經反了嗎?還是已經錯亂了。“你真是個壞女人,為什麼西仁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還是人嗎?我今天來,隻想請你要麼好好對西仁,要麼請你離開。不要再傷害他了,他經不起再多傷害了!”女人很誠懇地說道。雖然誠懇但卻是痛恨。
“嗬!真好笑,真的超級好笑。憑什麼,憑什麼?是,OK。我是個壞女人,但我想應該比你好太多了吧!你不明所以,就來胡鬧指責。你不知內情。就判定了我的罪。你比我好在哪裏?我相信什麼都沒有吧!少來,少跟我說這些。我就是個壞人怎麼了?”岩穗已經變得很堅強,抗壓力也增強太多了。所以現在像這種女人來找麻煩的事已經好太多了。自己能夠很平靜的麵對。
“壞女人,壞女人,壞女人!”那個女人越叫越大聲,也越來越瘋狂。拚命打著岩穗,糾著岩穗的頭發。岩穗一動也不動。任那個女人打著。仿佛很無關緊要。而信媽也在這時趕了過來。“諾菩小姐,你在幹什麼?老板不允許你來這裏。請你馬上離開!”信媽護在岩穗的前麵。“諾菩?信媽,她是誰?應該說她是你們老板什麼人!”岩穗看著信媽。到底還有多少事是她應該知道,而她又是不知道的。
“夫人,我稍等與你解釋!”信媽著急地說道。對著麵前的諾菩再次說道。:“諾菩小姐,請你馬上離開。否則我打老板的電話了!”信媽開始威脅到。不過諾菩笑了笑,“你知道為什麼今天是我來,而不是西仁來嗎?那是因為我在他的酒裏加了一顆安眠藥。至從你來後,一切都是變得不同了。他每天上班都離不開酒。嗬嗬,可笑啊!看在眼裏,卻什麼都不能說。我也什麼都不能說。”諾菩苦笑了一下!
“諾菩小姐我說一次,請你趕緊離開這裏。否則我打電話給老板了。我相信一顆安眠藥並不足以讓老板聽不到電話在響。我們可以試試看。”在這一刻信媽感覺特別勇敢。連岩穗也被嚇了一跳。“你在威脅我,信媽?”諾菩笑道。“我哪敢,諾菩小姐的手段我可是一直在領教至今的。
小姐,我可不認為你是這麼好心來提醒夫人的。”信媽好像很怕這個女人。岩穗感覺得出來。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這個女人的身份到底是什麼?反正她不想知道,也不想說什麼。“嗬嗬,信媽和以前一樣。好,我走!我走!”諾菩笑了笑。無奈的擺了擺。然後上了船。離開了!
信媽帶著岩穗進了屋。“她是誰?”岩穗從桌上拿了一杯水。然後做到沙發上去。看著信媽!“夫人,其實這件事我想先生跟你解釋會更好!”信媽好像有些回避什麼東西。“嗬嗬,其實這關我什麼事了。愛說不說,反正我也沒有興趣。好了,信媽。我上樓休息去了!”岩穗仿佛很平靜,對於信媽不回答自己的答案。自己也顯得很無所謂。確實是很無所謂。“是的,夫人!”
信媽見這個樣子,知道說什麼也不會有用。夫人變成這個樣子。是他們的問題。從前那個夫人回不來了。現在夫人對誰都有懷疑。對誰都是很平淡也很無所謂的感覺。當岩穗上樓後,信媽給老板打了個電話。看來一顆藥效是沒有什麼用。因為信媽知道起碼要五顆才會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