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時此刻的周龍,猶如一根木頭樁子一般愣在原地,他是絞盡腦汁,又絞盡rǔ汁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雨皇歐陽青峰會下這樣一道旨意。
雨皇是什麼人,那是雨王朝的最高統治者;而自己又是什麼人,隻不過是雨宗外門的一個弟子。那地位的差別,真的可以是上地下。
陳嘯風跪在地上,身體不住地顫抖,他就是做夢也想不到雨青泉所的竟然都是真的。這周龍非但和雨宗宗主雨東陽有關係,而且關係絕不一般。既然連雨皇都肯為周龍出麵,而且為了一個的外門弟子,竟然要將自己滿門抄斬,那就足以明,雨宗宗主和雨皇陛下為了這個周龍,真是可以不惜一切代價,這周龍,到底是什麼人?在這雨帝國,究竟有什麼人能夠使得雨帝國的兩大巨頭都拚命相護?陳嘯風百思不得其解。
一眾長老,除了雨青泉和雨絕之外,全部麵麵相覷。他們雖然知曉雨皇和雨宗的關係,但是絕想不到雨皇竟然會為了一個的外門弟子而竟然要殺朝廷大將。這周龍到底是什麼人?不就是個大長老撿回來的孩子麼?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勢力?一眾長老麵露疑惑地望著雨青泉。
雨青泉此時此刻手撚須髯,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隨即看向雨絕,二人微微點了點頭:這宗主還真是下了血本了,竟然連雨皇的力量都給調動了起來。
“不過,雖雨皇和宗主交情莫逆,但雨皇怎麼也是一國之君,不應該為了給宗主一個麵子就要斬殺朝廷大將吧!這裏麵似乎另有緣由?”雨青泉暗暗想到。
就連那禦前侍衛都統領年萬心中也是有著許多不解之處,雖雨皇和雨宗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但畢竟他現在是一國之君,為了自己的私人關係而斬殺朝廷大將,這傳出去似乎對他的名聲並不好,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想起自己臨來時雨皇那鄭重的眼神,年萬心中疑惑更甚,他跟隨雨皇三十年,從來沒見過雨皇肯這麼在乎一個人的生死!這周龍,到底是什麼人呢?
“算了,不去想了,辦正事要緊!”年萬停止了思緒,大聲道:“陳將軍,你還不離去,更待何時啊?莫非真要等到滿門抄斬不成?”
陳嘯風跪在地上,不敢有一句言語,朝著那金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然後慢慢站起,看向周龍的眼神竟然帶有一絲恐懼。隨即抱起昏迷不醒的陳月,帶著四名大將,唯唯諾諾地離開了議事大廳。
見陳嘯風離開,年萬看向周龍,臉sè立刻和善起來,和剛才對待陳嘯風的態度判若兩人:“你就是周龍吧?”他雖然不認識周龍,但身為剛才的主角,他能夠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誰,因此也可以猜到他就是周龍。
周龍急忙躬身行禮,年萬擺了擺手:“你有傷在身,不要多禮。這幾rì,你抓緊時間養傷,等傷好以後,你跟我去趟雨城,雨皇陛下要見一見你!”
“見我?”周龍更是傻在了原地:“為什麼啊?”
“怎麼?當今陛下召見你,還需要理由嗎?”年萬看向周龍,隨即哈哈大笑。
雨青泉也是哈哈大笑,吩咐人為年萬準備了一間上好的房間,然後讓一眾長老各自離開,唯獨將雨絕和周龍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房間,周龍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大長老,今到底是怎麼回事?雨皇陛下為什麼會下旨意救我?”
“你還不知道吧!因為這雨皇歐陽青峰,也是我雨宗的弟子!”雨青泉哈哈大笑地道。
“什麼?雨皇是雨宗的弟子?”這件事,周龍可是頭一次聽,不由得一愣。
雨青泉慢慢坐下,緩緩道:“四十年前,雨宗有兩個最優秀的弟子,一個叫李東陽,一個叫歐陽青峰,合稱‘雨雙璧’,他們倆都是當時雨宗宗主雨落的弟子。”
“雨落?”周龍第一次聽這個名字,想必他就是雨宗的上任宗主,而毫無疑問,這李東陽就是今rì的雨東陽。
“嗯,雨落是上任的雨宗宗主,是雨宗創派以來除了創始人雨千幻之外雨宗最優秀的宗主,實力達到了皇武境的巔峰,卻不幸在衝擊帝武境時受到了巨大反噬,意外隕落,如今去世已經三十多年了。”雨青泉道。當提到雨落這個名字的時候,周龍能夠感覺到雨青泉的聲音也有一絲顫抖,那顫抖,是因為敬畏,更是因為遺憾。雨宗的一代才宗主,就這樣隕落,的確讓雨宗的門人心痛不已。不過令他們感到欣慰的是,雨東陽並沒有讓大家失望,如今已經達到了皇武境八重的境界,竟然隱隱有超過他師父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