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你拿著我顧家公司資料的時候,你的良心有沒有愧疚。”
依舊是溫柔到極致的語氣,可是卻帶了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意味,輕輕地吻在了她的脖頸處,溫熱的呼吸打在上麵,薄薄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和顧子良上床的時候,然後在去和蕭乾上床,最後又躺在了我的床上,你就不覺得惡心嗎?”
唇輕輕地下移,印在她的鎖骨上,顧珩弈按住她的雙手,突然就勢一推,江北就以一陣極其詭異的姿勢,被按住在地。
忍不住就抽了一口冷氣。
她沒有防備,冷不丁就被人按到,還是跪著的姿勢,腿被壓在自己身下,說不出的別扭,大腿內側因為姿勢太過清奇而拉扯地疼痛,眼淚都不自覺地流了出來,可是她還是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這是她最後的驕傲了。
別哭,江北,忍住,忍住!
她在心裏安慰自己,可是腿間拉扯出來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顧珩弈看著身上的人,心裏沒來的就起了一層惱怒,好像被無視一樣,惡作劇一樣大力按住她的肩膀,看著身下的人痛苦地皺起了眉頭,大手一揮,就將她的襯衫扯開了兩粒扣子。
身上一涼,再低下頭去看的時候,顧珩弈已經俯身在她胸前。
這還是在大廳,如果大門敞開,所有人都可以看到這出鬧劇。
周圍很安靜,顧家這棟房子隔絕開了外界所有的聲音,可是江北卻還是覺得,周圍站滿了人,指指點點,訴說著她的不知廉恥。
顧珩弈要怎麼對她都可以,至少……不能在這裏。
大廳。
她猛的一個掙紮,左手手肘無意間就打到了他的臉上,身上還在動作著的人突然一頓,而後抬起頭,江北隻看到他紅的不像正常人的雙眼。
她的臉上還有血跡,臉頰腫的老高,聲音沙啞著開口,哀求:“不要在這裏,好不好,別在這裏……”
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她怕,怕自己以後走在這個地方,都可以想象到今天發生的事。
這麼荒謬的事情。
她怎麼能接受。
自尊不要了,驕傲也不要了,她低聲哀求,用著自己最痛苦的聲音,感受到心裏一陣陣的疼,有人用著刀子,插上去,再抽出來,帶出一道道鮮血。
拿刀的人,是顧珩弈。
如果他想看她痛苦,那她就痛苦給他看,隻要,不在這個地方。
忍了許久的淚,突然就落了下來。
她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天,原本就做好了一切準備,可是真正到臨的時候,才發現根本承受不了。
“江北,你有什麼資格給我提要求?”顧珩弈笑了笑,突然開口,嘲諷地問道。
“我偏偏就是要在這裏做,你又攔得住我嗎?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以後你站在這裏,站在我顧家,就可以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知道這裏發生過什麼。”
“江北!這是你應得的!”
說著,猛的一個沉身,埋入到了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