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發生了反轉,已經被拔掉拉環的手雷讓士兵不敢有冒險動作。
呂二奸笑道:“長官,這次可以是我提問題了吧。”
“好啊,你說。”
呂二呆呆的看了看周圍,放棄道:“我還真沒什麼想問的,可是不問的話又不過癮,好歹也是控製了位大官,那我隨便問幾個,你們士兵每月的工資多少?”
張雪鬆未加思索的說:“沒有工資。”
“您看我現在幾歲了?”呂二笑道。
“你理解錯了,我們華蒙的士兵確實沒有工資,給士兵每月發放的貨幣叫做津貼,屬於華蒙給參軍家庭的補助,雖然實質上是一樣的東西,但意義不同,我們華蒙的士兵不是為錢保家衛國,不會和金錢產生關係。”
呂二不屑道:“你們這叫矯情。”
張雪鬆嚴肅道:“請尊重,你覺得你願意以多少錢把命賣給我。”
“好吧,好吧,尊重。”
生命是無價的,而軍人是所做的事情是徘徊在生死線上,為了國家家庭的安定,不能以職業評論,更不能用金錢去辱沒深埋在地下的忠骨。
張雪鬆看他一副聊天的樣子,也不是想要問什麼,索性再次由自己來提問,問他們既然不打算逃跑為什麼還要搞出劫持人質。
呂二鬱悶的答道:“你以為我們原意啊,還不是你在這羅裏吧嗦的問這問那,我們要是不表明下實力,怎麼讓你們閉嘴。”
“該走的程序,你覺得我們不該調查清楚你們的身份嗎?”
“調查個屁,心知肚明的事,有必要揪著不放嗎,你們華蒙和我們雲霄閣能相安無事到今天靠的就是朦朧,這段時間你們對什麼事都是一副非要把窗戶紙捅破的樣子,你們想要幹嘛,對我們發動戰爭?”
張雪鬆清楚雲霄閣那些不平等的暗地操作,對此的回擊當然也是暗地行動,就如此次對這些間諜的抓捕,在得不到明確的說法前是不會放人的,當然因呂二身上的疑點不再相信他的話,問道:“你不是說你們是雲霄閣的外圍成員嗎?僅是為了打工掙錢,怎麼現在又稱要維護雲霄閣的利益?”
呂二向付野催促了幾句,讓他們趕緊準備個落腳休息的地方,跑了一夜了就想休息下。
付野已經安排人應付他們的要求,到附近的郊區尋找住房,並將此地發生的事情上報給了袁敬賢,等候袁敬賢的指示。
隨後呂二向張雪鬆解釋說自己不但是雲霄閣成員,而且還是血脈純正的內部族人,麵對張雪鬆懷疑的眼神又說道:“怎麼?不相信?你不就是想要我們承認我們是雲霄閣成員嗎,現在我告訴了你你想聽的,並且還是實情。”
“疑點太多。”
“你哪來的那麼多懷疑?”呂二糾結道。
“身份資料還有你們的身手,你怎麼解釋?”
“身份資料可以偽造,幫我們辦事的人連我們外圍成員都算不上,隨便花點錢就行了,至於身手,我們可是雲霄閣核心成員,對元素力的運用可是必備課,我說你們對我們進行過那麼多情報收集,都收集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