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末自認沒有兄長那般的沉穩,幾口灌下杯子裏的白開水,起身奮力將玻璃杯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臉色鐵青的指責張雪鬆沒有遵守約定,當初談好安分待在這裏的前提是張雪鬆得好酒好肉的招待著,結果這兩天盡是窩窩頭配鹹菜。
今天更過分,都快過晚飯飯點兒了還沒人來送餐,再等下去吃上的叫宵夜,哪還有晚餐的時間,可能連宵夜都沒有。
“不玩了,走人。”呂末怒道。
呂二笑道:“你去哪?”
“去執行任務啊。”
呂二繼續出著手上的牌,問:“你知道和誰聯係?”
“你們知道啊,我跟著你們。”呂末見自己的兩位哥哥沒一點要走的意思,說道:“你們還在等什麼?早點完成任務省的掛記。”
“時機不到。”呂二專注著手上的紙牌,頭也不抬的問:“再說你打的過那些紅衣警衛嗎?”
呂末環視著四周尋找那些隱蔽身形的警衛人員,用空氣中的風之元素波動大概斷定了他們的位置,確定門口和窗戶邊上各有兩名,自信道:“我那是沒用全力,用全力的話我們三個人衝出去不算什麼難事。”
呂達邊思考著要出的紙牌邊對呂二問:“二弟,你看些什麼沒有?”
“你說的是那些紅衣警衛?”
“嗯。”呂達低聲道。
呂二從呂末丟下的那些牌中挑揀著自己所需要的,說:“就像三弟說的,我們用八成的元素力和他們對打都能衝出去,基本可以肯定那些人用的是純粹的格鬥技巧,他們身上沒有半點兒元素力。”
呂末雙臂交叉在胸前思考道:“不能吧,二哥你要是說他們是想辦法隱藏了元素力我相信,他們要是沒有元素力怎麼可能撐得住我們那麼多次的攻擊。”
“你有幾次打到他們了?”
“他們躲的快而已。”
話剛說完的呂末很快想到了些不對的地方,如果說是那些紅衣警衛在躲,為什麼總覺到是自己受到了壓製。
想不到問題究竟出在哪兒的呂末決定再去試試那些人的身手,對著門口快速衝了過去。
就在呂末離門口還有幾步遠時一把銀色刀刃破空而出,斜劈向呂末,刀刃後閃出了紅衣武士的身影,猶如憑空現形般。
呂末早有預料,全力的衝刺隻是虛晃,向右傾側將力量集中到右臂上並調集了微量的風元素,捏著右拳在拳頭上彙集了磅礴的風元素衝擊,直擊紅衣警衛頭部。
紅衣警衛速用左臂纏上了襲擊而來的拳頭,揮劈而下的長刃反轉刃口,將長刀擋於呂末身前做著斜向上滑刺的動作,擊打到了呂末的右肋骨。
未開刃的長刀僅是重擊到了呂末,並未將其割傷,但也打斷了呂末的攻擊,麵對呂末緊接而至的左手擒拿,紅衣警衛持刀逼擋向呂末的左臂腋下,同時以左肩猛力撞向呂末將其撞開,迅速持刀刺向呂末左肩上空,身體如飛撲般逼近。
呂末對紅衣警衛壓上來的動作下意識的聚拳攻其胸膛,卻被紅衣武士的左肘擊打偏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