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現在全市的民眾都已經陷入恐慌,他們需要的不是我們的沉默,不管是對是錯都要站出來讓民眾看到我們有所行動。”
衛建國合上身前的文稿說道:“於,我理解你的意思,不過在我們這個職務上不能出錯,稍有差池就會令我們失掉公信力,到時候我們麵臨的麻煩更大,在這個時候我們更應該穩住。”
“是啊,我們還是先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給上麵彙報,請求他們給軍方施壓,讓軍方給我們做出解釋。”
各位管理人員紛紛提出自己的意見,多是以了解情況為主,壓下二辦那隻有一麵之詞的建議。
於建邦何嚐不明白決策出錯會引發的後果,但民眾們懸著心更不利於亂局的平複,權衡考慮片刻後堅定道:“都別說了,這事我決定了,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出了事建國來擔我的位子。”
“你這說的哪裏的話?”衛建國嚴肅道。
“聽我說完。”於建邦伸手示意安靜,繼續道:“以前我們做過不少針對混亂的預案,而現在真遇了突發事件卻沒有哪條可用的,這本身就是我們失職,民眾們在等我們表態拿出辦法,不是聽我們的難處,這份文稿是我們目前唯一有力的聲音,利用好了能夠降低民眾受到的損失,利用不好我來擔責任,對我進行處置,平複民眾怨氣維持公信力。”
其他人除了同意沒有更好的辦法,對於建邦表示敬佩,知道他那個位子上出點事不是誰拉把就能解決,有可能徹底失掉民眾的信服,仕途再也無翻身機會。
衛建國悄悄指示記錄員把於建邦剛剛的發言詳細記錄,假如以後真出點兒問題會對於建邦有幫助,隨後說道:“那份文稿的發言算是個輔助作用,我們警辦和二辦的最高指揮官也都在這裏,問題是我們連敵人的身份和目的都不清楚,不好做出應對,軍方那邊究竟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和我們進行溝通?劉局長你也沒收到消息嗎?”
“按照市內軍方兵力的部署來看,可能是上麵某位重要人物要來吧。”劉順慶繼而分析說:“上麵不是說會有我們自己人和朝本的駐蒙人員來處理‘朝本間諜’嗎。”
一名管理人員更是不理解了,抖動著那份發言稿說:“如果說是朝本間諜的事,那些襲擊者應該是潛伏在我們國內的朝本間諜才對,怎麼成了黑光組織,還是說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
於建邦輕敲著桌子苦笑道:“恐怕短時間內不會有人給我們解釋,現在我們隻能利用手頭的資源維護城裏的秩序,給民眾受到的波及減到最低。”
衛建國考慮道:“是否啟用戰爭防禦預案,將民眾撤到防空洞內?”
李方元指出襲擊者雖然不是敵國士兵,但那些人的行動能力似乎比特種士兵還要強悍,倘若啟用戰爭防禦預案也好讓己方的行動人員知道該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