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王易苦笑道：“這些翼蛇還真成迷了。”
“長河。”烈鷹提醒道。
“嗯，是有不少情報說它們是從南邊過來的，問題在於是通過翼蛇了解那個長河禁區，沒辦法從長河入手去了解翼蛇，還有沒有別的看法？比如那些翼蛇身上有沒有什麼不合乎常理的地方？”
“萬物亡魂皆可形成鬼魅，所以鬼魅之間不同的地方要比相同的地方多，因此也就談不上什麼常理。”烈鷹猶豫了片刻，繼續道：“如果說它們身上真有什麼特別怪異的地方，那就還是它們那戰術配合，它們彼此間有點太過協調。”
王易疑惑道：“太過協調？”
“協調的不像是在互相配合，如同是個整體，我懷疑……”
王易順著他那思路回想起了當時和翼蛇的戰鬥，有點兒明白了他所指的意思，道：“你懷疑那些翼蛇是個整體鬼魅？就是所有的翼蛇都是隻鬼魅的一部分。”
烈鷹點了點頭，道：“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測，目前還沒有證據能證明這種可能性，隻是從直覺來說，倘若真是這種情況，那它們那極其高效的戰術協調就能說通，還有就是在戰鬥中為什麼沒發現它們的戰鬥指揮。”
王易不敢置信道：“這會不會太誇張了，你們地獄中有這種軀體分家的鬼魅嗎？”
“以前沒見過這種，但是體型怪異的有見過不少。”
“算了，我們還是先把這裏偵查個遍再說。”
王易感覺烈鷹提出的那種想法似乎有很大可能性，因為之前有推測過長河，推測此時的長河就是隻巨獸，而翼蛇又是來自長河那裏，種種推想聯係起來，愈發覺得長河那裏是長出了某種龐大且難以想象的鬼魅，越想越覺得暈乎，能做的也就是對其一點一點的偵查了解。
到傍晚時分才將整個寧鹹市全部偵查完，將地下翼蛇的分布狀況全部標在了平麵地圖上，總共是用了將近六個小時。
此時的王易正懸停在寧鹹市中心上空，邊享用著晚餐邊與烈鷹分析那剛標注好的翼蛇分布圖。
對著地圖研究了兩個多小時，仍是沒有找到其中翼蛇聚集特別集中的地方。
王易歎了口氣，轉以通迅聯係上了烈虎，得知他們距離基地還有大概五公裏的距離，粗略的估算了下他們卸完貨到返回此地的時間，為之考慮接下來的四個小時該做點兒什麼，而算上承載著自己的默語者，也就四個幫手，能力十分有限，向烈鷹詢問道：“如果就我們幾個人在低空遇到翼蛇襲擊，會不會有危險？”
“隻要不被它們的火力壓製住就沒事。”
王易聽他這跟沒說沒什麼區別，繼續道：“那我們會不會遇到它們的火力壓製？”
“若是在它們的火力構成攔截網前猛升向高空，便不會被壓製。”烈鷹明白自己這仍是相當於什麼都沒說，為之補充道：“這要分情況，要是提前發現它們攻擊我們，那我們就能逃上去，如果是我們去下麵招惹它們，遇到它們的反擊，那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