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發誓嗎?”他豎起三根手指。
“咦,幾天不見學了好多哄人的本事,這幾天不會跑那個女人身邊學習哄人去了吧。”
君爵肌肉一緊,下意識道:“哪有女人,別瞎想。”
清雅眼睛一眯,上下打量他幾下,突然綻開笑容,道:“你都活了幾百年,身邊還能沒有女人嗎?徐浩都和我交代了,我告訴你啊,坦白從寬,給你個機會改過自新!”
“開什麼玩笑,徐浩說的那人不是我吧!”
“也對,你這樣品行端正的人真的很少見了,就算普通人活到二十八歲還是處男的也幾乎找不到,何況他身體裏裝著的是你這樣的靈魂。徐浩真過分,竟然趁著你不在在我麵前抹黑你的形象,他說你借著活得長的優勢不知勾搭了多少女人,有時候甚至……唔,其實你都這麼大歲數了,就算有幾個紅粉知己也很正常呢。”
君爵臉上怒氣衝衝:“那混蛋竟然誣賴我,你可別信他胡說八道!”
“……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會不由自主的眨眼睛?”
君爵嘴角一僵,幹巴巴道:“是嗎。”
“我覺得你很緊張。”
“……”
“……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坦白從寬。”
那意味深長的長長一“嗯”讓他心中拿不準,被她黑亮的眼眸盯著禁不住猶豫兩秒,便聽她慢悠悠道:“徐浩覬覦我們家笑梅,可是什麼都招了……”尾音拖長,小手也從他爪子裏掙出來理理頭發,精致的側麵略帶薄怒。
真的知道了嗎?說還是不說?
清雅悠閑的晃著腳尖:“我告訴你啊,你以前不認識我,做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可是如果 你做不到坦白從寬,就說明你心中有鬼,雖然我聽徐浩說過,但是現在我想聽你自己說。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最好,不、要、浪、費。”
君爵目光恍惚,手心不知不覺出了一層汗。他吃不準那家夥見色忘義說了多少,擺出可憐巴巴的訕笑討饒:“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就把她當妹妹看……”
清雅回眸怒視,聲音陡然拔高三層:“靠,你他媽還真的有個女人!”
君爵愣了一秒,“你不知道?”
“哼,現在知道了。”說著起身就走,馬尾辮一搖一擺,怒氣衝衝。君爵這時候可沒心情為了她吃醋之類感到高興,關心則亂,他居然被這丫頭幾句話給套出真話來,可是那女的他就是當妹妹看,這丫頭那對總是在關鍵時刻“有選擇聽”的耳朵絕對有選擇的過濾了,想到她的脾氣,他緊張了。
好不容易得來這種親昵的氣氛,再回到那種幹巴巴隔著牆的關係他得慪死。
君爵也是為難得很。那晚好事成真顛龍倒鳳,滿足之後清雅趴他懷裏睜不開眼,很快呼呼大睡。他心裏正憐惜得緊,哪裏舍得離開半步?偏偏外頭徐浩那貨的呼喚一聲接一聲,他不出去就不打算走了。他黑著臉走出去,便看到他訕訕笑著,聲稱陛下擱這裏聽牆角聽了一兩個小時,可是你們沒完沒了濃情蜜意的,後來就隻剩下他繼續挺著了。
他哥哥讓他立即回去一趟,平時就算了,十年一次的內閣會議明天就開始,他居然睡女人懷裏醉生夢死,簡直荒唐。
內閣元老的名號他既然占著,就不能不負責任,這些天光惦記著清雅竟然將日子忘了,怪不得哥哥大發雷霆。可是看到床上睡著的女人下意識動著小手慢慢摸索尋找他,心中又不舍得,摟著她看了又看,直到太陽升起實在無法拖下去才將人叫醒,匆匆道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