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提醒,萬梓琳想到被萬嬌嬌算計那一次,心裏有些後怕。可就算怕,她也不願在商以深麵前認慫。
萬梓琳眸內過一抹亮光,看了他一會兒,嘴角慢慢向上敲,勾勒出一抹嘲諷,“商先生擔心什麼?怕我發酒瘋,再遇到一個。和某人一樣,乘人之危的?”
商以深被堵了,眼中迅速閃過一抹尷尬。但那速度太快,讓人無法捕捉。
“你以為我願意?那天你被人算計。我好心救你,送你回酒店。我倒是想做君子,可是你抱著我,不讓我走。你總不能因為醉酒,讓我背鍋吧。難道,我救人還救錯了?”商以深聳肩,一副被委屈了的痞子樣。
騙子!萬梓琳撇嘴。她酒量不好是事實,但她的酒品卻好得出奇。不哭不鬧的,醉了就睡得跟死豬似的。這還是跟商以深分手之後,她實踐得出的答案。
那晚的事,她隻記得片段,沒法去反駁這不要臉的男人。曾經為他買醉的事,更不會告訴商以深,那會讓她更可悲。
萬梓琳舔了舔紅唇上的牙印,一字一頓道,“我今天才知道,自己酒品這麼差,倒是對不起。還汙了商先生清白。不過,現在工作時間呢,商先生能不能不要耽誤時間,我很忙的。”
越說,萬梓琳越委屈。她被人睡了,倒成了她的錯。MP,你要為心愛的女人守身如玉,又沒人拿刀,架著你脖子讓你上。自個兒意誌不堅定,反倒怪別人不該抱著他!
“退一萬步,你說的都是真的。”萬梓琳胸膛起伏得厲害,“就算抱著你不放了。一個酒鬼總不可能,扒了你衣服,硬上了你吧?你要覺得髒,覺得委屈,你幹嘛不推開啊!”
商以深感覺,消散了些的怒氣,又撲哧撲哧往外冒。他實在搞不懂,女人的想法為什麼,總是千奇百怪的。就一點小事,讓她發散去想,瞬間變成不可饒恕的大罪。
這不是話趕話嘛,她還當真委屈上了。這女人上綱上線的勁,比三年前更讓人頭疼。但他還得受著,自己選的女人,跪著也要寵完。
商以深‘咳咳’兩聲,柔聲道,“怪我,我的錯。我意誌不堅定,碰見你就挪不開腳。”他一邊說,一邊打量包間四周。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耳垂泛著可愛的紅色。“周婷婷的事,你別聽別人亂說。,別鬧了,嗯?跟我回家。”
萬梓琳看來,他現在伏低做小。無非想輕飄飄把周婷婷的事揭過。她可不買賬,“宴會沒結束,工作還沒做完呢。況且,我還要趁機認識些人呢,才不回家。”
商以深眯眼,“你回不回?”
“不回!”幹脆利落。
“回不回?”商以深扯開領帶,目光帶著危險,再問一次。
“你煩不煩,不管你問多少遍,不回,不回!就是不回,我下去了。”她一臉不耐,趕蒼蠅般揮手。
說完,萬梓璃當他不存在。對著包廂亮得反光的牆壁整理起了儀容。把頭發放下,披在胸前。掏出口紅,補了補顏色,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