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的就是讓商以深這個總裁的位置,坐的更加牢固一些。所以現在商大家長的手裏,還握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權。剩下那百分之三十九度股份,都散布在了商家這個大家族的其他的人手裏。
商以深其實一直都想要將其他散落在其他人手裏的股份,全部收回來。這樣的話商以深就可以真正的將商氏企業的大權全部的掌握在手裏。
現在的商氏企業雖然表麵上說起來,是商以深在掌管大權,但是實際上並不是這樣。因為商氏企業的前身是傳統的家族企業,這其中就包含著非常重要的一個內容,就是家族。
家族企業的開始曆來就不是一人獨大的,股權全部都是分散在家族的人的手裏的,但是擔主要風險的人,手裏的股權就會稍微多一點,而商以深這一支,在商家企業裏酒擔任著這樣的角色。
這個角色就相當於一群羊的頭羊,領著其他的羊做出正確的選擇,在一群羊占領的草地上,頭羊吃到 的草,往往也是最鮮嫩可口的,相當於享受著這個羊群最好的生存資源。
但是在帶領其他羊的時候,這隻頭羊也要為此承一定的風險,他要判斷好什麼地方適合他們遷徙,什麼地方的資源更加發豐富,什麼地方的威脅會更少。
要是這隻頭羊一直都是給羊群做出最好的判斷,那也就相安無事,羊群就會繼續的擁護這隻頭羊,但是要是這隻頭羊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了錯誤的決定,那麼對於那群羊來說,這個頭羊就是他們選擇錯誤了的頭羊。
出於對羊群的全體利益考慮,這隻頭羊就會被最終的撤銷了頭羊的頭銜,在羊群內部,羊群們會重新的選出一隻新的頭羊來繼續帶領他們。
商以深,以及之前擔任總裁位置的商家大家長,他們的作用都是等於羊群裏頭羊的作用的,不過是老頭羊年紀大了安享晚年,換上了一隻年輕力壯的新頭羊罷了。
要是事情就像是羊群一樣簡單就好了,對族群有利的就留下繼續當頭羊,不利的就換一隻。隻可惜商以深他們都是人,商家上上下下都不是像羊一樣單純的生物。
動物和動物之間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尤其是當猿人進化成為了現代人之後,並以極高的智慧淩駕於其他動物之上,將自己定義為和動物不一樣的東西,自稱為人。
人這種動物對於羊來說,實在是太過於複雜,他不可能隻是決定,隻要是對族群好,就一直擁護那隻頭羊,他會想到更多的東西,他會考慮自身的單獨的利益。
他雖然是在頭羊的帶領下,現在可以吃飽穿暖了。可是人不像是羊,羊隻要有草吃有水喝沒有天敵,就可以過的很高心了,但是人不是這樣的。
人有自己的七情六欲,所以不可避免的就是,人有生存的劣根性、人有滿足不了的貪念。
當他在頭羊的帶領下,從之前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到了現在有吃有喝還有富餘的日子的時候,他非但沒有就此打住,感謝自己帶頭的頭羊,甚至是貪心不足,盯上了頭羊嘴裏最新嫩的那塊草地。
這塊草地是範圍內最好吃的一塊草地,是無數羊都覬覦的地方,但是懂事的羊都知道這是給頭羊吃的,隻有頭羊吃的好了,才能夠長的強壯,帶領他們走正確的道路。
明智或者是本分的羊,都會選擇默默的看好自己眼前分到的草地,默默的過自己的小日子。但是總是有羊想不明白,就覺得既然頭羊可以吃最鮮嫩的草地,那麼他為什麼不可以去吃呢?
所以他就開始夜以繼日的算計起頭羊的土地,想要趁頭羊不注意,就將頭羊的資源搶過來。但是他沒有想過,頭羊之所以可以吃最鮮嫩的草,就是因為他身上承擔的東西,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而是全族的希望。
而商以深現在所扮演的角色,就是那隻想要帶領羊群,尋找新的契機的那隻頭羊,但是現在的問題是,在商家的這群羊群裏,並不是說所有的羊,都是安分守己的擁護商以深以及商家大家族這一支的。
商家的這些羊裏麵,有一些羊他一肚子壞水,心裏打著小算盤,想著如何才能將商以深這隻頭羊撅走,自己坐上頭羊的位置,將商氏企業收入囊中。
商氏企業因為前身是家族企業,所以在之前,裏麵任職重要位置的人,在最開始的時候,都是商家自己人。商氏企業發展一開始的時候,所有商家的人都希望公司能夠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