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薇唇一揚,勉強擠出絲笑意,“文先生好。”
沙發上的那個疤痕男,顯然很不滿意林薇的表現,繞著林薇走了一圈,鼻子直皺,“老林啊,你女兒這樣的貨色,還敢跟我要價五百萬!”
“五百萬!”林薇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完蛋了,要真成功了,哪天當這疤痕男發現失財又失人時,會不會把她撕了,而且不經意間,她突然想到失身兩個字,這怎麼可以,她的身體,隻能屬於她的阿奇。
眉一蹙,馬上做好決定,就算真的當不成法醫了,她也絕對不能,對不起張奇,眼珠流轉一個注意已油然而生。
正當吳飛想好理由打算開口時,林薇已快速朝他撲去,直接堵截上他的辯解,“爸爸啊,你這是把我往火坑裏推啊,你看他的疤痕,一看就是燒傷的……”
頓頓,丹唇輕勾,湊上緊抱人的耳朵,看似要說的是悄悄話,分貝卻比剛才還大了幾分,“大多燒傷的人,那個地方都不堅挺,難道你想讓我守活寡啊!”
看似埋怨的話,到最後已變成赤LUOLUO的諷刺,諷刺一邊的疤痕男,最關鍵的地方不行,不是男人。
在林薇的常識裏,男人最討厭的,就應該是“不行”兩個字吧。
林薇話一出,吳飛驚呆了,疤痕男臉色一變,青一陣,黑一陣。
還是吳飛反應快,才不管林薇是有意還故意,反正兩行“老淚”瞬間就流了下來,聲淚俱下的推開林薇,“薇兒,我要是個女的,隻要能跟在文先生這樣有身份的人身邊,即使****,也心甘情願。”
“爸爸……”林薇猝然接上話,嗲嗲的,輕輕的,“既然你這麼願意,那還是你親自上陣吧!”
活落,直接開門跑了。
看著開了又關上的門,吳飛一臉無奈的看向滿臉疤痕的男人,“張,哦,不,文先生,這不能怪我吧。”神色是那麼無辜,口氣卻很忐忑。
張奇把玩著酒杯,邪邪的笑了,“被你這麼一嚇,她還真以為要進色—窩了,能不跑嗎?”
吳飛小聲接上話,“我就不懂了,既然活著回來了,幹嗎不以真容麵對,聽到你死的消息,她可是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剛才跑,估計也是怕失身,怕對不起你。”
的確費解,半個月前,外界傳聞紛紛,也經過證實,確實已經死掉的張奇,突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他麵前。
他沒要求別的,隻讓他別答應林薇的銷假,也安排了一係列的“圈套”,要不是自己怕露出破綻,演得過火了,林薇已經順利進了他的圈套。
張奇慢慢挪到窗邊,俯視霓虹流彩的夜景,一聲輕歎,“時間還沒到。”
淡淡幾個字,已說出他的苦衷,若非,還有件事情沒處理完,他肯定會以真麵目見林薇,不會像現在這樣,因為舍不得,刻意欺騙著把她拉到身邊。
“有什麼事要我幫忙的,盡管打電話給我。”吳飛說著就朝門外走去,這樣深邃的人,他是看不懂了,也不想懂,反正接觸多了,也相信他的為人,不會害他。
張奇側身看著他,“隻要把手機關機,到明天再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