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裏花語物者1(2 / 3)

好色的姐姐!

另一位男子誇張地叫道:“哇,我以為在別墅裏一定是寂寞無聊的男人聚會,想不到來了兩位佳人做伴。嗬嗬!”

程瀾說道:“付文澤,不要打歪主意了,兩位都是有夫之婦!”

那付文澤滿臉沮喪,好像死了父母也沒有怎麼傷心。

程瀾想了想,對內堂叫道:“雅女士,又來了三位客人,請你拿點解暑的綠豆湯吧。”

“來了!”

內堂傳來一個聽似年輕的聲音,然後一個個小巧的身影匆匆端著一個托盤過來,把飲品放在我們麵前。我說聲謝謝,她微微抬起頭說不必,我看著她的臉龐,突然一震!

原本已經坐下的箴言更是馬上彈起,吃驚地叫道:“箋雅姐!”

那女人渾身一顫,緩緩抬起頭來,正是箴言未婚生子並且逃婚的堂姐田箋雅,原本以為再也難見麵,然而命運多桀,居然在這種情況下遇見。

程瀾微微吃驚,說道:“你們認識?”

箴言說道:“她是我的堂姐田箋雅。”

程瀾說道:“哦,難怪我第一次見到她時,總覺得象某個人,原來如此啊!嗬嗬,恭喜你們姐弟再次相會!”

箋雅在匆匆看了箴言一眼之後,就低頭不語,同是女人,將心比心,我也是知道她的難處。自己是個從家族中幾乎可以說被拋棄的人物,遇到熟人,總歸心中不安。我沉思片刻,拉過箋雅走到僻靜之處,一邊走一邊故意大聲說:“啊呀,你們男人繼續談論吧,女人總有女人的話。”

我們來到走廊上,估計客廳裏的人聽不到聲音,才停下來。其實我對她並不熟悉,甚至一句話也沒有交談過,於是試探性地叫了聲:“箋雅姐姐,你好,我是箴言的未婚妻何楓。我們見過一麵啊!”

箋雅對於女人還是放下心來,輕輕地說道:“我認識你,那幾天真是委屈你了,替我受了那麼大的罪。”

她指的是我替婚那件事情,我馬上笑道:“哪裏,哪裏。隻是算我結婚前的一次預演吧了,何必放在心上。”

箋雅菀爾一笑。

我見她敞開心思,馬上把話題切入,問道:“箋雅姐姐,現在,日子過得怎麼樣?如果有什麼困難,需要幫忙嘛?”我這樣說,代表了我和箴言的意思,沒有涉入家族。據箴言說,兩人的感情極為融洽。

箋雅幽幽說道:“謝謝你和箴言了,不過我現在還不錯。作作女傭,雖然收入不高,但是日子還能過去。”

一個單身女人,而且還帶著一個小孩子,想必生活即使可以維持下去,質量也不是非常高,然而箋雅出於不想與家族扯上關係,甚至箴言的好意也拒絕了。

我輕輕探了口氣,隨手從肩上的挎包裏摸出紙筆,匆匆寫下聯係信息,硬塞在她手裏,說道:“有什麼事情,就按上麵的地址來找我們,我們一定盡力而為!”

不待她反應,急忙轉身離開,回到客廳。

姐姐已經和李顯名談上了,而箴言則和程瀾交談中,我也不便打攪,隨處坐下。揀了本書看看,陰涼的木屋與燥熱的戶外簡直不可同日而語,不免瞌睡蟲又起,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把我抱起,放在什麼地方,醒來時,一抹燦燦的夕陽映在臉上,有些眩暈,床邊有人叫道:“我的小睡蟲,該起床吃飯了。”

我懶懶地伸伸腰,撒嬌地說道:“箴言喂我。”

箴言又好氣又好笑,硬是把我從床上拉起來,說道:“別胡鬧了,起來換件衣服去客廳。”

我身上穿了一件睡袍,想必是姐姐趁我熟睡時更換。箴言背過身,待我披上一套連衣裙,稍微梳妝打扮,一同走向客廳。

箴言問道:“你和箋雅姐談的怎麼樣?”

我說道:“箋雅雖然認同了我,但是還是拒絕了我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