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說道:“你好像很討厭箋雅姐姐,要知道,其實她是個身世可憐的女子,未婚先孕罷了,那個無恥的男人又將她拋棄,現在帶著孩子艱難地生活。象這樣一個女人,有必要殺人嘛?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孩子想想。”
原平芎愣愣,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原來她是這樣一個女人啊!”
我說道:“不過不要因此而擺出一副憐憫的樣子,箋雅姐是個性子很傲的女人。”
我們說了一會兒話,當然不好意思去箴言那兒,索性溜進姐姐的房間裏,鬧得姐姐雞犬不寧,氣急了叫道:“你為什麼不去找你老公?偏偏來麻煩我!”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張開眼睛時候,姐姐已經不在身邊,我爬起來,回到自己自己房間換好衣服,走到客廳。大家都已經聚齊,圍在一起吃早飯,姐姐和箋雅忙裏忙外。箋雅說道:“真是麻煩你了,本來這些事情都是該我來作的。”
姐姐說道:“哪裏,哪裏。”
箋雅說道:“這樣吧,反正都快好了,你也不必再幹下去。不如幫我把還沒有來的程瀾先生叫過來,趕快吃飯吧。”
姐姐答應,去了臥室的走廊,而箋雅則又走進廚房。
我就坐在箴言邊上,早飯很簡單,白粥和一些油條、雞蛋等小點心。剛吃了點粥,姐姐就回來,卻沒有看到程瀾,周羽問道:“他人呢?”
姐姐說道:“他說不舒服,不想出來。聽他的鼻音很重,八成是感冒了。”
周羽誇張地抽了一下鼻子,笑道:“這家夥體製真差,虧他還是以健壯出名的豺一族,不過昨天守了幾小時夜,就病成這樣子了。”
這時箋雅也過來,頭上亮晶晶的,鋪著一層小水珠,我問道:“你頭上怎麼濕了?”
箋雅摸摸頭發,恍然大悟說道:“哦,外麵下雨了,我把身子伸出去關窗,不注意淋到了。”
她坐下來喝粥,環視一邊,噫地問道:“我怎麼不見程瀾先生?”
姐姐說了一邊原因,她哦的一下,自言自語:“等會兒得把早飯送過來,生病的人千萬不能餓著。今天中午要煮些清淡的食物了……”
我忽然心念一動,會不會箋雅對程瀾產生了感情?一個孤零零無助的女子,被好心人幫助,很容易由報恩的心理變為愛戀。
吃完早餐,待箋雅收拾完畢,幾個人聚在一起討論,原平芎智計,說道:“我問過程瀾,目前儲存的食物可以供我們生活一個月,雖然飲食無憂,但是不作打算畢竟不行。我想到,峽穀雖然綿延幾百裏,總有些地方是兩岸間距不大,以我們的能力,特別是周兄的跳躍能力,過去未嚐不可,這樣我們至少有人可以去報警。”
李顯名昨天被原平芎一連責問,對他印象並不好,這時有機會反駁,哪裏會放過,冷冷說道:“主意雖妙,卻無法執行,一方麵工作量巨大,另一方麵還得隨時應付逃犯的襲擊,總不能我們都出去,留下幾個女孩子看門?”
箴言一直沉默不語,這是說道:“我們想想,為什麼犯人會襲擊我們?是怕我們報警?否也?答案隻有一個,在山上飲食等及其難找,但是我們這裏擁有大量食品,而且落單。所以我們可以用這個來引誘犯人,主動出擊,逮住他!”
眾人眼睛都是一亮!
然而這份美好的心情馬上被箋雅的一聲慘叫打斷,眾人霍地站起,湧向臥室區,因為我穿著拖鞋,動作比較慢,來到時見到地上是打碎的碟子、傾倒的食物和一隻金屬托盤,箋雅戰戰兢兢,臉色煞白,說道:“我叫了許久,程先生都沒有反應,於是不禁從門縫裏望進去,卻,卻……”說不下去了。
眾男人眼光交織,最後集中在李顯名身上,他一點頭,示意眾人稍微離開,然後猛吸一口氣,轟地龐大身軀撞到門上。木門應聲而裂,於是大家湧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