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韓憶山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提議蘇瑞去玩蹦極,卻被蘇瑞當場PASS掉了。
開什麼玩笑,蹦極,除非她不想活了,想早點去底下見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她就去試試吧!
公園外,長椅上,韓憶山與蘇瑞大口喘著氣,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兩人手中各自拿了一個冰激淩,此時的蘇瑞對韓憶山已經完全沒有了戒心,感覺他們兩個,不是剛認識的朋友,而是已經認識了很多年的老朋友。
蘇瑞一邊吃著手中的冰淇林蛋筒,一邊對著韓憶山說道:
“今天,呃……謝謝你!”
韓憶山聞言,伸手在蘇瑞的腦袋上輕輕摸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正在此時,一輛黑色的奔馳越野加長車開了過來,停在了他們麵前。
蘇瑞仍在舔手中的冰激淩,而韓憶山的眼神卻黯了黯,這時候,車門打開,從裏麵走下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畫著一臉濃妝的男人!
沒錯,是男人,蘇瑞看到這麼一位極品男人從車上走下來之後,張著嘴巴,竟然忘記了要吃手中的冰激淩。
心想著,今天是怎麼了,先把那變態老板給炒了,接著又遇到這麼一位好心、善良又集漂亮、帥氣、妖媚所有優點於一身的男子。
此時,竟然讓她看見,傳說中的偽娘?哦買噶的!隻見那穿著一身花布衣裳的男子,一步三扭的朝他們走來。
當他走到他們身邊時,他猛然往那韓憶山身邊一坐,伸手就勾住韓憶山的胳膊不鬆手了。
莫非?這又是一個gay?原來長得帥的,有型的好男人,都是gay啊!真是太沒有天理了。不過她眼前這位妖孽男,怎麼看,都隻能是個受啊,怎麼可能會是個攻?
但是這種想法一經在心裏滋生,立馬就被她給否決掉了。很顯然那位穿著花襯衫,畫著濃妝的男人,不可能攻的起來。
而她旁邊這位,雖然是妖孽了一點,但怎麼看,都不像會被那偽娘給攻了。如此這般在心裏一陣YY之後,心裏也就平衡了不少。
韓憶山眉頭微微蹙了蹙,然後說道:
“Bert,我不是說了我今天休假一天麼?你怎麼回事?反悔不成?”
低沉帶著一絲的怒意,有著極為磁性蠱惑人心的嗓音從蘇瑞的身旁響起。蘇瑞猛然抬頭,正好看到韓憶山那張撲克一樣的臉。
被帽簷遮掩掉的那一雙妖媚的眼睛,此時寒光乍泄,與剛才會向她閃出溫和光芒的男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
而他的聲音!哇!不是她花癡,怎麼可以這麼好聽啊!簡直比那些收音機裏麵的播音員,或者電台的DJ,亦或是新聞聯播的主持人,還要好聽嘛!
愣愣的看著眼前這位前後變化如此大的男人,心中對他的佩服、景仰之情,也如滔滔江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那個被稱為Bert的偽娘,一聽到韓憶山這麼說話後,一張臉,扭捏的跟個苦瓜似的。其實他要是不搞成這樣,稍微正常一點,也許,他也會是一位帥哥,但是現在……
“哎呦!小山山啊,人家不是不願意嘛,人家隻是……”說道這裏,他似猛然發現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一般,立刻眼冒精光,直接望向蘇瑞。
“她是誰?”他芊芊玉指往蘇瑞一指,蘇瑞這才回過神來,可想而知,他剛才那種肉麻說話的調調,讓她有多難受。
她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後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你是說我麼?”
Bert毫不故形象的朝蘇瑞猛翻了一個白眼,一副除了你還有誰,你是白癡的表情瞪著她。
“我叫蘇瑞,我是……”
“哎呀!小山山,雖然我說放你的假,可沒有說讓你在這裏隨便和不三不四的人玩啊,你可是我的福星,我的心肝,我的性命啊!你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也可以不活了!”
Bert根本就不等蘇瑞把話說完,直接打斷,然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直接在韓憶山身上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