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放下懷中的依然熟睡的佳人,對著暗處出道,“我出去一趟,你要是保護不了她,那你也可以重新投胎了。”
暗處的司命麵癱的回道,“月淺上神有過吩咐,自己有分寸。”
墨央看著床上睡的跟小豬一般的客人,“最好是這樣。”
低下頭親親的碰了一下額頭,便消失不見了。
在墨央離去的沒多久,司命就看到一個人出現了月淺的房間。這個人另司命眉頭一皺,這人為什麼沒有按照自己的安排的劇情走下去?難道是仙人?不對,下凡的時候,天帝就說過,出了墨央有允許下凡,剩下的神仙沒有一個有下凡的指令,看來這人來這不善。
想著直接出現在月淺的身前阻隔水亦辰的視線。
司命眉頭微皺,“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水亦辰?”
水亦辰看著司命一眼,哈哈大笑,“竟然還有仙人在,果然,眼前這個凡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月淺上神了?”
說完直接拂過司命,抱起熟的異樣的月淺消失了。
司命眉頭皺得更深了,這到底是何人,自己為何一招都接不下來,現在好了,這月淺上神就算是神胎,但畢竟隻是凡人之軀。
就這樣,司命在不停的掙紮著想要衝破身上的桎梏。但是都是徒勞無功。
直到……
看著一動不動的司命,床上已空無一人,墨央怒了。
“人呢?”
司命也很著急,但是無奈自己無法動彈,就連說話都不行。
墨央解開司命身上的桎梏,“說,誰帶走了她?”
司命動了動身體,“水亦辰。”
話音一落,墨央就直接消失在司命的視線之中。
當月淺美美的睡上一覺的時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而且自己身處的房間是極盡的奢華,比起自己的閨房有過而無不及,就算皇宮也不過如此吧。
不一會,月淺就看著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亦辰?這是什麼地方?”
看著麵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月淺又一次的猶豫了,“不對,你不是亦辰?你到底是誰?”
水亦辰放肆的笑出了聲,突然變了一個模樣,而這個模樣更讓月淺心驚,“你到底是誰?”
“哈哈……本皇都忘記了,你現在不過是凡胎肉體,沒了記憶,你可知道這一萬多年來,本皇有多麼的想念你,想著想在隻想一口吞了你。”
月淺直接退到了暗處,心中的恐慌不言而喻,但是仍是淡定的暗中觀察周邊的環境,“瘋子!”
“瘋子?試想一個被關了萬年的終於破開封印而出,誰可以不瘋?”
這是遇到了什麼怪物?
眼前這個墨央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麼?那個動不動就吃自己的豆腐,那個除了因為嫉妒而憤怒的眼神,其他都是滿眼寵溺的看著自己。
“墨央,你到底要做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對麵的人突然扭曲的自嘲起來,“被你這麼一喊,我突然想起兩萬年前有一個人第一次見我也是喊得這個名字。這樣看來我們還是真的很像啊!”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月淺直接一個飛踢,奪了過去,“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墨央!”
“對,這樣猥瑣的人怎麼可能是我,淺淺你有沒有事?”
月淺回頭一看,是真的墨央來了,頓時心中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到底怎麼回事?這個是什麼人,之前還是亦辰的模樣,突然又變成了你的模樣?還竟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
墨央摟過月淺,冷眼看著對麵那個跟自己長得一樣的人,“哼,想來你就是那個被封印在無妄之海的千麵妖皇吧,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逃了出來,但是有我在,你休想動淺淺一根毫毛!”
對麵的妖皇癲狂大笑,瞬間又變成了水亦辰的模樣,“不過是一個新進的上神,就敢用這麼狂妄的口氣跟我說話,難道沒人跟你說過我與那人之間的關係麼?”
說起這個,墨央就是眉頭一皺,“是何關係都已是過去,我隻知道你們最後成為的隻是敵人,不然你的下場也不會那麼慘!”
“哈哈哈哈,真是夠自信的,不過,你的麻煩是不是還沒有解決,月淺不過是在凡間幾十載,對於你我二人來說不過是彈指一瞬間,等到她回去了,是不是又該有一場大戲可以看了了?”說完直接消失不見。
墨央聽完妖皇的話,眉頭一皺,難道花凝那件事是他一手導演的?不對,那時花凝不過是一顆還未開靈智的桃花,而他應該還在無妄海的海底,可是為什麼他會那麼說。
月淺聽著一些竟是自己不懂得話,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兩個人都不是普通的人,以前的自己從來不信神佛,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還真有些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