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澤說了這麼多,月淺與墨央的心情是十分的奇怪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白澤看著眼前這兩個小家夥,不由失笑,“好了你們現在不用擔心了,剛才不都不都說了嗎我們已經去了魔族,已經讓現如今的魔祖陷入了沉睡,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你們了。”
月淺又是一驚,“尊者,既然可以讓魔族陷入沉睡,那以後不就是沒有什麼大事了嗎?為什麼感覺你們還是如此的擔心呢!”
一直沒有說話,隻顧著放冷氣的麒麟,冷冷的開口,“你以為讓魔祖陷入沉睡就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嗎?他陷入沉睡,吾與白澤也會陷入沉睡,所以這段期間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無法醒來,無法第一時間作出反應,也就是說,如果一旦魔祖醒得比我們早,那這個世界又將是另一番景象了。這其中的利害關係?我相信不用我來說,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吧!未來的事情你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把你們的傳承發揮到極致!”
白澤看著麒麟的一番話真的震懾到了眼前的這兩個小家夥,便安慰道,“小家夥們,你們放心,這次魔祖最起碼也要睡個兩三萬年,剩下魔族那些小嘍囉,你們應該可以應付,好了,我們回去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天帝那邊還麻煩說一下。”
說完,月淺墨央還沒有反應過來,兩人便直接消失了。
等到月淺與墨央回到神殿得時候,大夥的討論已經快要結束了。
所有人的意見,幾乎都是,攻打魔族。
淩昊看到月淺兩人回來,便抬手示意,暫且不要討論了,“月淺上神與墨央上神有什麼見解?”
月淺想了一會,就聽到不遠處有幾個仙君在那唧唧咋咋小聲點討論著。
一個身穿金紋百花流雲粉色流仙裙的仙君蔑視的偷偷的打量著月淺,小聲的對著身邊的仙子說道,“這月淺上神除了長了一張壓倒眾人的臉,能有什麼本事?魅術?別開玩笑了,她的魅術是眾所周知的。”
身旁的仙君擺弄自己剛在百花仙子那裏做好的豆蔻,神情不屑,“不過是仗著自己長的好看罷了,又剛好跟天帝有點關係,所以才敢這樣目中無人,你看人家清幽仙君,多低調,而且還那麼的美!”
這女子無論是凡間女子還是天界的女子都離不開八卦兩個字。
對於月淺的不屑不止這兩個,多的數不勝數。
身旁的墨央都聽不下去了,卻被月淺攔住了,“嘴長在人家的臉上,你現在製止了不代表人家不在背後說,何況隻是說說罷了,我又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我的美貌,他們雖然羨慕嫉妒恨之後,不是還不得不承認?說了又如何呢!我都不在意你幹什麼在意呢!”
月淺不用看就知道,這不過是有些人耍的小心機小手段,一聽這兩個仙子說的話,就是剛來天界不久的,不過是別人的棋子罷了。
直接忽視身後的小聲音,月淺正色道,“知道諸位的仙友對魔族是恨之入骨,但是大家不要忘了,對付魔族,並不僅僅是喊喊就可以的,魔族不同於妖族,這其中的利害關係?你們有誰能說得清楚嗎?”
一番話幾乎沒有一個人敢出聲。
隻有一個聲音小聲的嘀咕道,“說的好像月淺上神知道一樣!還真拿自己當主子了!”
這邊月淺還沒有發火,就聽到天帝一聲暴怒,“你們一個個隻知道玩樂,除了嘴皮子,其他的都被狗吃了麼?既然連魔是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個就嚷嚷要攻打魔族,魔族在什麼地方你們知道麼,魔最怕的東西你們知道麼?魔族到底有多少意識清醒的你們又知道嗎?什麼都不知道就要攻打人家,是不是打算早死早超生?朕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被魔族殺了,永世不得超生,入不得地獄!”
一番話直接震懾了那群浮躁的仙人們。
永世不得超生,連地獄都不能下,不去輪回,那就是永遠的消失了。
天帝看著一個個突然噤聲的臣子,心中的怒氣經久不散。
“你們還打算去攻打魔族了?為什麼一個個都不出聲了?剛才吆喝的不還起勁的麼?為什麼知道了嚴重的後果都不說話了?”
天界的仙人本就生活的十分安逸,基本上都是順風順水的度過成百上千年,就連八千年前那件轟動一時的事也幾乎是絲毫微傷。
這些光說不動的仙人根本沒有一絲的緊迫感和責任感,隻覺得自己是個仙人就了不起了,就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了。
尤其是這幾千年年來又晉升了不少新生的仙人,更沒有一個知曉何為責任,何為威脅。
月淺看著天帝給這幫人的震懾也差不多了,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當下的任務不是去攻打人家魔族,而是守住自己的家園,不說別的,就是我青丘就遭受了攻擊,損失了許多子孫後代,所以說,你們當務之急就是回去,守護好自己的家園,不要多添傷亡了。而且這次他們出動的還不是真正的魔,而且半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