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衣女子就如身上的衣服一般,張揚的可以。
“對我不客氣?對於一個連我什麼時候來的都不知道的奴仆而言,說這話,豈不是要笑掉大牙了?不過看在這份忠誠上,我可以讓你死的利索一點!”
那黑衣女子就是墨傾函暗中派給墨央的暗衛,雖說武技上沒有墨央來的高深,但是就這個娃娃隱身的技能非同一般!
“哼,大膽妖孽,想動我家主子,那就先從我屍體上跨過去!不然就休想!”
那紅衣女子哈哈大笑,“你是我在過最愚蠢的仙人,不過念在他的份上,我定留你一個全屍!”
說著又放肆的盯著墨央的俊顏。
隻是一個閃神,就來到了墨央的身邊,那隻可怕的手慢悠悠的,快要撫摸上墨央的臉上時,那黑衣女子一怒,一個耀眼的火球就攻到了紅衣女子的身側。
那女子很是輕鬆愜意的接下火球,讓那火球在自己的手中旋轉。
妖嬈的說道,“這麼美的東西,給我可惜了!還是從哪開會嗎去吧!”
說完,手指一點,那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擊中了女子的胸前。
不過是轉瞬之間,大夥吞噬了那個黑衣女子。
這紅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大夥正要討伐的魔族大公主——魔芸。
原來知道了自己費盡心血才喂養出來的魔奴大半都折在了月淺的手裏,這心裏怎麼也不甘心,便又一次的來到了天界。
剛好,這狼族被魔化了,魔芸又一次的對他們進行操控,可是奈何眼前這男人實在是太強勢了,又讓月淺給全部困住了。
早知道就該讓它們去天界肆意的破壞。
不過還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這不,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要到手了,幾千年前都已經那麼的勾魂攝魄了,現如今更是讓本宮欲罷不能!
說完大袖一張,把墨央整個人都圈在了裏麵。
直接消失了!
而就在墨央消失不久,月淺就回來了,看著還在燃燒的某物體,月淺黛眉就快皺成了波浪。
“真該死,來晚了!”
說完拿出通訊符對著裏麵說道,“姨夫,我來晚了,墨央不見了,隻有一個火球在燃燒!”
墨傾函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淺淺,你仔細看一下周邊的情況,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還有那個火球你不要動,那是我族的涅槃,生與死就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月淺收了傳音符,開始查找周邊的可疑東西,走到墨央口吐鮮血的地方,月淺察覺到了一絲不屬於天界的氣息,想著又拿起傳音符說道,“姨夫我大概知道墨央被誰帶走了,可是我現在還沒有什麼方法可以尋到他!”
墨傾函看著手中的傳音符,說道,“淺淺,你現在先不要著急,你先跟我說一下是誰這麼大膽的幹帶走墨央?”
月淺從地上撚起一地鮮血,神色凝重,“是魔族的那個大公主,這樣的氣息是不會錯的,據我說知在墨央還沒有長大的時候,那女人就騷擾過墨央,這次看來應該就是趁墨央虛弱的空檔帶走了他。”
墨傾函微微一楞,這魔族的公主是早有耳聞,可是在幾千年前就與自己的兒子有過牽扯,這事還真的不知道,不過這樣看來,墨央應該一時半會不會有什麼生命的危險,而且墨央本身也足夠那魔女喝一壺了。
但是墨傾函不知道了他引以為傲的兒子現在還昏迷不醒不說,關鍵的是還受了嚴重的內傷,這都是始料未及的事。
等到墨傾函趕到狼族的時候,月淺已是焦灼不安,看到來人連忙起身,“姨夫,墨央他受了傷,我還是擔心他萬一被那個魔女傷害了怎麼辦?”
墨傾函看著這樣的月淺,苦中作樂,打趣道,“你是擔心你未來的小夫君清白不保是不是?”
話音一落,月淺俏臉微紅,“姨夫,這都什麼時候了,墨央現在還受著傷,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這是墨傾函才捕捉到月淺給他的信息,自己那不可一世的兒子受了傷?
而也是這個時候,墨傾函才發現月淺身後的血跡,這一看不知道,一看墨傾函眉頭緊皺,“這混小子,不要命了,竟然敢燃燒精血,真是糊塗,淺淺你們之前在這個地方坐了什麼?”
月淺指了指陣法的裏麵,墨傾函眉頭又是一皺,“這狼族算是完了!目前看來,墨央的情況不容樂觀,給我一件屬於墨央的東西,或者是墨央接觸過的東西。”說完墨傾函自己都被自己蠢傻了。
“看我這豬腦子,墨央接觸過最多的不就是你,淺淺把你的衣袖撕一塊下來,我們找墨央去!”
說道這裏月淺才想起來一件事,“姨夫不用了,我想起不久前我喂了墨央一滴我的血,這樣找會更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