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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來人,快來人!”
喊了好幾聲,才見一個小丫鬟匆匆的趕來,直接跪在地上,怯懦懦的回道,“夫人,有何吩咐?”
喊了這麼久才來人,氣的秋香一把扔了手中的東西,罵道,“沒用的東西,你們一個個的耳朵都聾了是不是?”
這邊剛準備接著罵,然後在問問事情如何了。就看見秋景軒帶著另一個老頭過來了。
此時秋香的心中湧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本來就很蒼白的臉就更加的白了。
“老爺,你怎麼現在才來啊,香兒好怕!”
秋景軒敷衍的安撫了秋香一下,又問道,“這身子不好怎麼還發這麼火?”
秋香拭了拭眼淚,可憐兮兮的說道,“老爺你都不知道,就是這些賤蹄子,我剛才口渴了,喊了好久都沒見一個人出來,你是是看到賤妾這破,身子了。”
說完又忍不住拿出手帕拭了拭眼淚。
秋景軒沒有理會秋香的告狀,對著身前立著的一個老頭說道,“王大夫,你過來給我的這個賤妾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秋景軒並沒有把李大夫的來過的事情告訴王大夫,隻是讓王大夫自己診斷。
因為礙於秋景軒的在場,秋香也不好發問,隻能伸出手遞給了這位王大夫。
不一會這王大夫十分自傲的說道,“秋老爺你家的姨娘並沒有身孕,反而身體的狀況十分的不樂觀,而且這宮寒十分不容易懷上孩子。”
一句話直接破了秋香所有的夢了。
“老爺,你讓我死吧,一個女人,不能為心愛的男人生孩子,或者還有什麼意義!”
說完直接掙脫秋景軒,直直的向最遠的一個柱子撞了過去。
這當然是沒有成功的,看的外人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啊。
秋景軒煩悶的摔門而出,臨走的時候,隻說了一句,“王大夫,我家賤妾就麻煩你了,能治得好就治,治不好也不能就這樣去了。”
王大夫一臉懵逼的看著這主人就這樣離去了,其實自己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完,但是看著眼前這種情況,“夫人,其實,你隻是宮寒和崩漏的,這個不是治不得,隻是需要時間調理。”
這秋香一聽到這病還有機會,連忙爬到大夫的麵前,哀求道,“大夫你也看到了,我不過是一個小妾,這未來就是要靠著孩子過活的,但是你的一句話可以說是葬送了我的半生啊,說,隻要能治好,什麼代價我都可以出。”
王大夫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這樣的女子自己是見得多了去了。
“老夫說了,不是治不好,隻是需要時間和你的配合,關鍵的是沒治好之前是不能再進行一次房事的,這個你務必要守得住。”
秋香此時也不管什麼了。
“行,都按你說的,按你說的。”
王大夫搖搖頭開了幾幅方子遞給了一旁的小丫頭,並說道,“這一幅是平時喝的,一日三次,七副為一個療程,這個是等到月信來的時候再服用,藥用完了我再來給你把脈看看情況。好了,老夫這就離開了,有什麼事隻可以差人去我的藥廬找我。”
這邊秋香的事就這樣鬧哄哄的過去了。
秋景軒氣急敗壞額離開了秋香的居住處,這一肚子的火氣真是沒有辦法撒。
“來人,去書房。”
這時候大管家來了,“老爺,浮萍院,您還準備去麼?不去的話,我就讓人通知讓月姨娘休息了。”
此時秋景軒才想起來,這白日有人給自己送來一個美人,本來說的是今晚到那裏過夜的,結果遇上了這種晦氣的事,本來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有個後了,結果一切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用,我這就去。你們都回去吧,不用跟過來了。”
其實在一大早見到月俚之後,這秋景軒整個人都癢癢的,恨不得直接一口把那個可人的小東西給一口吞了。
這樣一想,那裏有難受的緊了。
想著又加快了速度。
月俚收到消息之後,就看到一大群丫鬟把自己團團圍住不說,還動手拔了自己衣服,並丟進了水中。
本來月俚是想掙紮的來說,但是誰成想這些小丫頭的手勁實在是太舒服了,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到了大半夜,一醒來,竟然還是自己一個人趴窩在床上。
看了看時辰這都半夜了,月俚也不理會那什麼恩公的話了,直接脫完外衣直接上床剛準備倒頭就睡,就聽到外麵來人了。
不得已,又重新穿好衣服,再次起來。
秋景軒自是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月俚的住所,輕輕地推開門,見到的就是衣服美人脫衣的景象。
那內心不是一般的激動,但是好歹也是久經沙場的老人了,哪能跟那些毛頭小子一般。
秋景軒慢慢地走到月俚的床邊,輕輕地擁著月俚,月俚很是別扭,隻想掙脫眼前的這隻大手,如果不是擔心自己一不小心用勁大了傷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秋景軒恐怕早就出現在十米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