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又是冷笑一聲,“老爹,我今天前來就是來跟你這寶貝閨女和你這寶貝女人算賬來的。”
月明朗一聽月淺竟然說出這麼混帳的話,又是氣的不清,“孽障啊?別以為你是郡主我就不能怎麼你了,按輩分,我是你爹,按品級,你還低我半級。你說你要是有心梅心怡兩個人那般聽話,我也就不用這般為你操心!”
月淺冷哼一聲,“爹,說實話,我確實沒有你這兩個寶貝女兒有才,聽話,但是我今天可是有據而來的。我想爹你今年也不過是過而立之年沒有幾年,平時喊你老頭子,也真是名不符其實了。但是爹你別忘記了,我好歹也是跟你生活過幾年的光景的,有些事我不提,不代表我不打算追究,有些事,就怕到了皇上那裏你也是沒有什麼禮的!”
月明朗看著這慢慢圍上來的人,月明朗老臉一黑。
“有什麼事進入再說,這在門外成何體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月明朗不要你這個女兒進門呢?”
說完直接拉著月淺就準備進去。
月淺當然沒有順了自己爹的意思,就站在那裏沒有走!
並漫不經心的說道,“爹,有些事我說了你可能還會說我誣陷你這一大家的寶貝,但是有些事,我想你必須知道,就是我在月府的五年時間,我領的月錢請問去了哪裏?”
一旁的月心怡憤怒的吼道,“你在我家白吃白住五年不用給錢啊?”
這一句話簡直犯了眾怒了。
月淺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月心怡,暫時沒有說話。
“這月家的三小姐真是沒有一點的腦子,她一個庶出的都可以這般生活,我們小郡主自己的家竟然還要收費,這當官的家果然不一樣啊?”
“是啊,清官還難斷家務事呢,今天想來有好戲看了!”
這柳姨娘聽到自己的小女兒竟然這麼說,心中真是又氣又急。剛準備給月心怡圓這個話,就看到月淺開口了。
“果然是好教養,我這回到自己的家中,竟然還要交錢,你說你用了我月府十幾年的吃穿,是不是也要交一些。我,你也是知道的,我身為郡主,每個月都有從皇宮中領出來的,可以說沒有用過月府一分錢,關鍵的是,這是我家,你們說句難聽的都是沒有上祠堂的人,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說話?”
柳姨娘整個臉都黑了,更不用說這月氏姐妹了,這離月王朝有規定,能夠進祠堂的隻有三妻,既一個嫡妻兩個平妻。
這柳姨娘,本就是一個地位好點的妾室,是月明朗還沒有進京時就找好的一個女子,這女子本就是月家的丫鬟,而且是月明朗的大丫鬟,也就是他的同房丫鬟。
不過唯一讓柳姨娘慶幸的是,當年月明朗本來打算娶她做正室的,但是家裏的老夫人沒有同意罷了。
後來月明朗官場上月明朗越做越高,這後來蒙的聖上恩賞,說白了,他是被月淺的娘,當年的長公主相中了。
所以才會有長公主下嫁,長公主當時知道月明朗有過一房小妾,長公主也不以為意,但是奈何這月明朗似乎並不是太喜歡長公主,再加上柳姨娘的處處針對,月老夫人的苛帶,讓沒怎麼受過苦的長公主心生厭煩,變帶著身子回到了自己的長公主府上。
這一回到長公主府,皇上震怒,立馬抓了月明朗,當時的月明朗年輕,做事還是有太多的淩角。
命令月明朗把長公主接回去,但是月明朗死都不同意。說長公主不知孝道。
這氣的皇上直發抖,“大膽,這是朕的掌上明珠,你家老娘朕都有所耳聞,誰是誰非,你心裏最清楚不過,不是麼?既然這樣你們就合離吧!”
長公主一聽,哪裏願意,“父皇,女兒不同意,和離之後你讓女兒如何過完下半生?不如聽女兒建議,我就在公主府,每月隻需讓他來我府上十天即可。不知夫君可否同意?”
月明朗本也是通情達理之人,這樣的確可以減少不必要的矛盾。
“夫人說的有理,不過十天卻是太委屈你,二十天吧!還有十天我回去陪母親!不知如何?”
長公主真是欣喜異常,本來隻打算要十天,結果是二十天。
“父皇,您覺得呢?”
老皇帝也是能看得出這月明朗並不想失去自己的寶貝女兒。
“好吧,你們的家務事,我下次就不在參合了,你們回去吧!”
就這樣,月明朗有了兩個家。
月明朗想起了月淺的娘,眼中也是滿眼的懷念,但是這跟讓站在門口大吵大鬧可不是一個理。
“淺淺,有些事爹心裏有數,你快進來,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的說不行麼?”
月淺冷笑,“月大人,不是我不叫你爹,在那個五年中,每一次沒欺負我總會想著你會從天而降,但是呢?你總是耳充不聞,我真是不知道是她們的工作做的太好了,還是你耳朵聾了!這月錢不僅不能算,還要一筆筆給我算清!這是我五年在月府住下該有的月錢,這是清單,我每月十八兩銀子,五年總共一千零捌拾兩,這裏隻是皇宮給我剝下的月錢,還不包括吃穿用度!這個等會跟你們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