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有些疑惑的接過盛公公的過來的,紙張。

這一看不知道,一看真的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東西怎麼會到了他們的?手中當年不是說已經全部被銷毀了嗎?

雖然已經緊張,到後背,直冒冷汗,但是三公主麵上還是一臉的從容淡定。

輕輕的把信件放回到托盤之上。從容的說道,“皇上,這明顯就是誣陷臣妹的。還請皇上明鑒,千萬不要聽信小人的讒言。這長公主是您的姐姐,也是我的姐姐,這姐妹相親相愛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相恨相殺呢?這一看就是哪個得罪我的人,故意搞出來的。何況,長公主姐姐她有什麼?我也有什麼?我沒有必要去殺害他,關鍵的是我沒有動機。”

宮殷晟也不是吃素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仍是毫不留情的質問道。“這一個人的字跡,雖然說是可以模仿的,但是總的來說,總是會留有一些破綻,一個人的習慣是不容易改變的,雖然那個人可以模仿你的字跡,但是卻模仿不來你的習慣,你一確定這封信是仿造的,而不是你自己親自寫的?”

三公主堅定的點點頭,,義正言辭的說道,“皇上,我不知道你這封信是從哪裏找來的,但是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封信,絕對不會是出自臣妹得手。我不想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而破壞我們兄妹兩個人的關係。這樣是十分的鬧心傷肺的。”

月淺看著這不一會就被三公主給掰了回來,心中十分的不快。

便悄悄的趴到皇上的耳邊說道。

宮殷陌聽著月淺的說辭,根本就不相信,但是既然月淺都這麼說了,那麼就有當無的問一下吧。

“皇妹,現如今有幾個孩子呀?”

三公主聽到皇上問這個問題,心中突然一緊,因為當年確實有一件根本就沒有辦法公眾於世的事情。

因為當年一時貪戀那種溫暖,搞得自己未婚先育?不得已隻能偷偷的做掉那個孩子。

而且當年已經讓下人把孩子給丟到後山喂狗了,那個丟孩子的嬤嬤自己也把毒的又聾又啞,根本就沒有證據來證明自己曾經生過那一個孩子。

想了這麼多,之後三公主,堅定地說道。“皇上真是貴人多忘事,政務繁忙,還要皇上可要注意休息呀,臣妹一共生了兩個孩子兩個女兒。小的跟月淺差不多少的,大的已經成家立室了,當年為他主持婚禮的不就是皇上您嗎?”

“那朕怎麼聽說您還有一個女兒呢?今年剛滿十八歲如果這樣算下去的話,這結果真的不是朕想要看到的。”

三公主一聽,真的是火冒三丈呀,“皇上這是赤果果的汙蔑呀,這是汙蔑臣妹呀,臣妹怎麼可能會有一個18歲的女兒呢?如果那樣算,臣妹豈不是在還沒有成親的時候就生過孩子了,這怎麼可能,如果自己生過孩子,那麼自己洞房的時候該如何跟自己的駙馬交代,這種事情是自己沒有辦法避免的,我又不傻,做這種事情怎麼會不考慮後果呢?這件事情最有說服力的應該就是駙馬了,如果皇上不信可以請駙馬上殿來,為臣妹證明清白。”

雖然三公主不承認這封信是他寫的,但是在宮殷陌的心中已經認定這封信就是他寫的,因為每個人的字跡宮殷陌都有仔細研究過,每個人寫字,它都會有一個特色,這封信宮殷晟可以確定就是三公主所寫的。

他說字跡可以造假,但是這私人印章確實不能造假的,每個人都有一個獨一無二的印章,這是一個人的標記,因為世界上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印章,每一個印章都是獨一無二的,隻要把那個印章拿過來一比對所有的事情都清楚了。就算人家仿照也仿照不來。怎麼樣都會有所懸殊的。

這孩子一事,雖然聽到淺淺說有人證,但是宮殷陌還是不相信。

一個人再糊塗也不能糊塗到這個份上,尤其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未婚的女人,一個還未出閣的女人竟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姑娘應該做出來的事。

“好了,皇妹這個,孩子一事,我們暫且不提,那我們還回頭來說說這封信,你竟然說這封信是偽造的,那麼信上麵的印章應該也都是偽造的,你的私人印章帶了,帶過來了嗎?我們按上去比對一下就知道了。”

這下三公主真的是有些慌了,但是這印章絕對是不能交上去的,因為一旦交上去,所有自己做的事情,豈不是都敗露了。

這不是拿自己的手打自己的臉嗎?關鍵的是,一旦承認了,那麼自己也在所難逃了。

穩了穩心神,三公主偷偷的,咽了一口氣,“皇上,這私人印章臣妹早就丟了。而且臣妹也早已不寫寫畫畫了。”

月淺都能猜到三公主會這麼說,連忙對著皇上說道,“皇上舅舅,淺淺這裏剛好有一副姨母當年送給母親的一副畫,這上麵的私章,正是這信件上的是私章,我們可以讓專業的人比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