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這老頭子聞言肺都差點氣炸了,這丫頭實在是牙尖嘴利,得理不饒人。
“哼,你什麼你?”
駱含煙冷笑一聲,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我也不占你便宜,如果我說出了你的名字,你就給我去這池塘裏打幾個滾。如果我說錯了,任憑你們處置。”
她才不怕呢,有著神通果之他心通在,自然不需要擔心這些。
老頭咬了咬牙,看著駱含煙一臉得意的樣子,不禁急的胡子都跳了起來:“好,我就跟你打這個賭,如果你打錯了就準備死吧。”
駱含煙攤了攤手,不著痕跡吞下了果子,目光看向老頭。
果子瞬間融化,她感覺一股其妙的力量出現在身體之中,這股力量方法來自腦海深處。
下一刻,她似乎聽到老頭子的心聲:哼,這死丫頭倒是命大,這樣居然都死不了。我在一直在東宮,很少路麵,誰人能知道我的信息。
唯一一個知道我名字的就是太子妃和王爺了,隻要他們不說,就沒人知道我叫管虎。
原來你叫管虎!
駱含煙嘴角浮一絲冷笑,裝著一副看不出來的樣子,小聲道:“剛才說的可不可以不算啊?”
管虎能笑一聲,冷笑道:“當然...不行啦!”
“含煙,你真的不知道?”李宛擔憂的看了一眼駱含煙,她已經看出這太子妃身邊的人豈能善於之輩。
張玉香不禁有些臉紅,氣呼呼的道:“含煙妹妹,你不會真不知道吧?”
駱含煙點了點頭,“我不知道...”
管虎不禁哈哈大笑,這小丫頭片子這次總可以抓到痛腳了吧。
“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做管虎,你七歲偷看女人洗澡,九歲時候偷看你母親洗澡....”
一連串事情說出來,管虎隻感覺渾身發麻,那家夥簡直就是料事如神,居然全部說對了。
“你...你怎麼知道?”管虎顫抖著身軀問道。
哈哈哈!
駱含煙不禁哈哈大笑,“我怎麼覺得推算出來很簡單啊,但是我現在可不管這些,我需要看你跳進池塘。”
這家夥一個走狗,還是一個想要殺自己的走狗,不付出點利息怎麼可以。
“你自己下去,還是我去踢你下水?”駱含煙麵目猙獰,散發這殺氣的目光讓管虎嚇了一跳。
“普通!”
一咬牙,他直接朝著池塘跳了下去,這水不深,自然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淹不死人。
“嫣然姐姐,你們家這奴才怎麼這麼沒規矩啊,居然敢隨意插嘴,這簡直就是要打幾個巴掌啊。”
駱含煙一臉惋惜的看著在水中撲打的管虎,一副陰陽怪氣的說到。
於嫣然不禁有些頭痛,這駱含煙果然是一點虧都不吃,可憐老人家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居然還要在紮骨頭的水中掙紮。
雍王李慶在旁邊打了個哈哈,走了上來,豎起了個大拇指道:“含煙果然是真性情,不過我還是期待和你合作這水稻種子。”
駱含煙點了點頭,當務之急不是鬥氣,而是要先升到二十級再說,這才是王道。
神通果可謂是一張王牌,關鍵時候實在太中用了。
“合作是可以,不過有一點我需要說明的是這次提供種子我是需要錢的。”
對於敵人駱含煙可不介意多敲詐一點,敲詐的越多越好,最後不但能夠拿到錢,還能得到經驗,簡直就是賺到爆。
“用錢買種子?”雍王眉頭一皺,隱秘丟給了妻子一個眼神,示意她打感情牌。
章婷聞言便知雅意,不禁笑顏如花的拉住了駱含煙,笑道:“含煙妹妹,你不是免費推廣嗎,為什麼姐姐我種就要錢呢?”
“不會是姐姐什麼地方怠慢了你,所以跟姐姐生氣呢?”
口中說的親熱,心中卻是將駱含煙罵了個半死,可惡的家夥別人種種子免費,老娘要重你居然要收錢。
駱含煙為難的看了李萬一眼,艱難道:“實不相瞞姐姐,我推廣棉花是因為我要棉花有大用,而這水稻則不同,每畝種子都需要一百兩。”
“什麼,一百兩?”
一群人不禁嚇了一跳,這家夥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就連邊上的張玉香幾人也是被嚇得夠嗆,不僅暗自比了個大拇指。
於嫣然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駱含煙,難道她知道了什麼,特意針對自己?
雍王麵色一沉,冷笑道:“駱含煙,按照輩分你算是我的侄女,你這麼貴是把皇叔當傻瓜宰嗎?”
這時候雍王也放棄了感情攻勢,他也發現了那隻是徒勞,直接開始用輩分壓人了。
駱含煙笑容不變,直視著李慶道:“雍王殿下,小女子問心無愧。我這水稻種子一年可以種四次,每季隻要三個月就能收獲,產量卻是平常水稻兩倍,如果不收錢還得了?”
這丫頭是在唬我吧,怎麼可能這麼大產量,我絕對不能相信。他心通之下,對於雍王的心思,駱含煙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