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這家夥想幹嘛?
“大膽,常開心居然敢褻瀆公主殿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先前一個少年早已經是站了出來,就要將常開心拉出去。
就連於振海也不禁動了真怒,這可是自己內定的女人,你居然敢這麼肆無忌憚的看,簡直就是放肆。
要知道就連他自己,都不敢這樣看長安公主呢。
駱含煙嘴角一陣抽搐,這褻瀆這兩個字怎麼聽起來就這麼別扭呢,直接一巴掌就將那家夥打飛了出去。
“天啊,您就是長安公主殿下?”這時候,常開心已經站了起來,一臉興奮的跑到了駱含煙身邊。
先前那個呆頭呆腦的常開心瞬間進化,化為了一個狂熱的粉絲,興奮道:“公主殿下,我對您真是太佩服了,我以後一定要去一個你這樣的娘子。”
“什麼?”
於振海的優雅瞬間丟到了九霄雲外,就要開始擼袖子走人了,你這家夥調戲我的女人居然還這麼肆無忌憚,實在是找死!!!
駱含煙皺了皺眉頭,卻是古怪道:“勞你抬愛,隻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說前來丞相府是送信呢?”
這點駱含煙真的很好奇,她可是記得這家夥說的是前來趕考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送信的呢?
“這...”
常開心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小聲道:“其實我是帶口信來了,是為了府上二小姐的夫婿。憑我進不來丞相府,隻能今天借機進來,所以才會冒昧前來丞相府的。”
相府上二小姐的夫婿?
駱含煙眉頭一皺,這稱呼好像在哪裏聽說過,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
等等!
“對了,難道是青青姑娘讓你帶的口信?”駱含煙突然渾身一震,想起了一樁關於當代陳世美的故事,裏麵的那主角不正是這位常在春嗎?
常在春,常開心?
這兩個人都姓常,不會是親兄弟吧,這未免也太狗血了吧。
“常在春?”於振海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家夥找常在春幹嘛。
“天啊,這家夥不會真是相府二千金夫婿的哥哥吧,還真是親戚?”一群人不禁傻眼,這兩個人一個姓,如果不是親兄弟的話,幹嘛要來送信呢?
呸!
這時候,常開心突然暴走了,怒道:“誰跟他是兄弟,我隻是為了我們常家村的聲譽,所以才會前來的。”
“這家夥為了榮華富貴,將為自己默默付出的女人棄在一邊,這都能行徑我恥與和他為伍。”
常家村?
駱含煙聞言點了點頭,看來這家夥和那個陳世美常在春應該是一個村子的,而且多多少少有點親戚關係。
原先不知道常在春的事情還好,但是駱含煙在竹溪詩會的事早已經傳遠,自然落入了這位耿直的大兄弟耳中。
“什麼,你說常在春拋棄女子?”
於振海眼神瞬間一凝,一股殺機頓時衝著常開心撲麵而來,不過這家夥居然十分絕強地和於振海對視了起來。
京城第一公子的威嚴可不是開玩笑的,常開心身子都不禁抖了起來,咬牙道:“這件事在江寧早已經傳遍了,如今魏青青姑娘已經被公主殿下贖身,做了聚仙樓的掌櫃。”
“什麼,常兄居然是這種人,這怎麼可能,他可是飽讀詩書又是丞相大人的得意弟子,怎麼可能?”
“就是啊,這絕對不可能,我相信常兄的人品。”
於振海心思一動,冷笑道:“你撒謊,你不是說長安公主為其贖身,那就意味那女人分明就是風塵女子,不過是一席之歡而已,你居然扣這麼大帽子。”
“你胡說!”
常開心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一下子吼了出來,怒道:“風塵女子怎麼啦,如果不是為了他常慕白讀書,青青姑娘一個良家女子怎麼可能會落入風塵。”
“不過就算如此,她依然做到守身如玉,據公主殿下所說青青姑娘如今手中朱砂依在,你怎麼可以侮辱這麼一個偉大的女人!”
什麼?
此言一出頓時眾人嘩然一片,如果偶爾逛青樓隻不過是書生意氣的話,那麼現在這分明就是嫌貧愛富了。
“天啊,誰能想到這位常狀元居然是靠著女子在風塵中滾打,才能考上狀元,最後卻甩了她。”
所有人目光都變了,對於這位常在春都抱有一種敵意,因為隻是短短幾句話,眾人腦海中已經呈現出了一組畫麵。
那就是一個柔弱女子,在風塵之地咬著牙關賠笑,卻始終守著自己的底線,就是為了等這個男人回去。
但是可惜,這個男人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