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你覺得怎樣。”歐陽泓得到遇刺的消息後便趕至景仁宮,看到的是自己的愛妃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是誰那麼大膽,敢行刺愛妃。”歐陽泓看到這個情景,不由暴怒,皇宮守衛森嚴,怎麼會讓人有機可乘,愛妃平日不出宮門,也不愛串門,怎麼會引來仇家刺殺。
“皇上息怒。”所有人嚇得跪了下來,龍顏大怒,都擔心一不小心會引禍上身。
“刺客抓到沒有?”歐陽泓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怒上加怒,一班廢物。
“啊,皇上。”所有人一臉錯愕,支吾了起來,刺客?
“給我千刀萬剮,以泄我心頭之恨。”歐陽泓心痛地握著文婉清纖白的手,自己身為一國之君,連心愛的女子都保護不了。
“皇上,其實是文貴妃拿刀來刺殺本夫人。”我跪在地上,聽著屋內一片寂靜,不由諾諾地開口,自己為自己辯白,我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你說什麼?”歐陽泓一臉錯愕地看著說話的花小小,她是左相夫人,他認得她。
“其實是文貴妃拿刀來刺殺本夫人,並非是別人刺殺貴妃。”我看到皇上臉上錯愕的神情,鬆了一口氣。
“那愛妃怎會受傷?”歐陽泓在宮裏聽到愛妃受傷便趕了過來,當時並沒有留心聽清楚,隻是聽到刺殺,愛妃,但他還是沉下臉,盯著花小小,厲聲問。
“貴妃當時神色有異,本夫人怕貴妃拿著刀不小心誤傷自己,隻好將貴妃先行打昏,望皇上恕罪。”我隻不過是自保,才下手打暈了她,我心裏默然補了一句。
“皇上,文貴妃隻是被打昏迷,沒有什麼大礙,遲些時候便會醒過來。”太醫此時哆嗦著走上前,連忙行禮解釋。
“皇上,當時臣妾亦在場,文妃妹妹好像發瘋似的揮刀刺殺小小,小小不得已才將其打昏。”蘇曉蘭沉聲解釋,對於皇上一進來便眼中隻有文婉清,看不到其他人有些苦澀。
“愛妃無端端怎會刺殺花小小。”皇上厲眼淩利地看了我一眼,我嚇得跪在了地上。
“我也不知道妹妹怎會突然刺殺小小,小小和左相才剛成婚,和妹妹也沒有什麼交集。”蘇曉蘭回憶當時的情形,的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皇上,小小稟性善良,從來都不會主動得罪人,這次進宮,遭到刺殺,望皇上查明真相。”越澤是跟著歐陽泓進來的,他看到小小跪在地上,而蘇曉蘭的一番作詞下,顯然說不出所以然,他此番也跪在地上,說。
皇後娘娘,你說話便說話,幹嘛把我和夫君剛成婚的事情咬得如此重,生怕別人聽不清楚。
“難道我愛妃就是心狠手辣之人。”歐陽泓看著花小小,大怒,他愛妃體弱多病,居然對她下如此的重手。
“皇上息怒。”在場所有的人都跪了下來,生怕皇上怪罪。
“皇上,此事蹺蹊,待文妃醒來,一定要查明真相。”越澤無視皇上的怒氣,難不成小小就該是受罪的人。
“那待愛妃醒來再說,來人,將左相夫人壓在落月宮,命人嚴加看守。”歐陽泓本來是想將小小打入地牢,但他看了眼越澤,最後還是把小小關在了落月宮。
就這樣,我被東衍皇帝關在了落月宮,深宮中的冷宮。
“小小,很抱歉把你卷進宮闈鬥爭中,沒有人敢動你半根汗毛,晚點我找你。”越澤在侍衛帶我下去時,走過來替我弄了一下額上垂下的發絲,在我耳邊輕輕說。
“嗯。”我看了看夫君,點了點頭,或許是夫君交待的,侍衛們隻是看著我,沒有押著我。
昨晚還是圓月高掛,今夜卻是烏雲密布。我站在落月宮的庭園裏,就那樣站著。
“小小。”身後傳來夫君的聲音,我聽到了夫君的腳步,我回頭看著夫君,微笑。
“不必怕。”越澤看到站在庭園裏的小小,心裏抽了一抽,是自己考慮不周,才導致小小困在了宮中,對方的目標是他,卻累小小備受牽連。
“夫君,我不怕。”有夫君在,我的心是一片的安寧。
“婉清她是迷失了心智,才會如此。”越澤看著小小眼睛一片無垠,明白她此時的確不怕。
“夫君。”我眼眸一暗,在聽到他為文婉清辯護的時候,如若今天我不是劈昏她,是不是躺在血泊中的便是自己。
“你也懷疑我和婉清?婉清在我年少時因我的緣由中了毒,她的體弱多病也是由此落下的。”越澤摸了摸小小的手,小小的手一片冰涼,他解下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