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宮的時候,蘇小小沒有等到南宮傲。問了宮人,居然沒有人知道南宮傲到底有沒有出宮。直到天色暗了下來,眼看就要下雨了,蘇小小才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而皇宮中,淵姬靠在東方昊的懷中,一張傾國傾城的臉上帶著嫵媚妖嬈。水蛇腰一般的腰肢緊緊地纏繞著:“皇上,玲瓏塔中已經有一點兒眉目了。”
“是嗎?”東方昊一邊用手撫著淵姬火辣的身體,一邊淡淡問道:“愛妃說來聽聽。”
“天書記載,第七代祭司才情冠絕天下,而且擁有傾國傾城之貌。”淵姬嫵媚地看著東方昊:“占卜術顯示,第七代祭司就在盛京。”
“是誰?”東方昊的聲音雖然沉穩,但是不難聽出話中的一絲急切。
“前日西夏國的使者夏安成皇子到了盛京,然後去了千金樓,本來是想一雪前恥,卻沒有想到他的軍師所出的題目居然全被都被千金樓的花魁所解。”淵姬看著東方昊深沉的臉,止住了聲音。
“愛妃,那得血如意者得天下,在天書中,作何解?”東方昊忽然轉變了話題,讓淵姬暗暗不解。
“傳說血如意乃是天承宮的至寶,因為那一場屠殺流落在彌留大陸。上古占卜術證明,血如意其實是尋找第七代祭司的契機。”淵姬說到後麵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殺意。
看到淵姬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東方昊的眼底一片冰冷。得血如意者得天下,這自然不假。不過,也確實如淵姬所說,血如意是找到第七代祭司的契機。
忽然,東方昊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劃過一絲冰冷的笑意,聲音卻刻骨溫柔:“愛妃如何看千金樓的蝶舞?”
淵姬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隨即消失不見,眼波柔柔地看著東方昊道:“在臣妾的眼中,目前蝶舞是最可疑的人。皇上可以隨便找個理由將她請進皇宮,讓臣妾細細看看!”
“蝶舞與璃王妃走得近,愛妃應該知道!”東方昊淺笑著說。
淵姬眼底的冷意更深,又是璃王妃。如果不是忌憚著她背後的整個江城,還有那個讓自己看一眼便再也無法忘記的男子,她真的很想好好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一頓。
“臣妾絕對不會再犯同一個錯誤,讓皇上為難!”
東方昊深邃的眸子裏依舊看不出任何情緒,撫了撫淵姬道:“如此便好,朕有些累了,愛妃先下去吧!”
等到淵姬走了以後,東方昊臉上的疲憊一掃而光,整個人迸發出一種王者之風:“司謝,你如何看?”
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在大殿的一角,黑衣黑發,低著頭,看不清楚模樣,可是渾身都是一股冰冷之氣:“皇上,天書記載:如果有人帶著靈蛇而來,那個人便是真正的第七代祭司!而如果有人召喚出冥靈之貓,這個人便是死神。”
“可是璃王妃卻很怕蛇!”東方昊聲音裏帶上了一絲疑惑:“那首詩絕對出自璃王妃之口,這又如何解釋?”
“血如意已經出現,在西夏國中!這次西夏國的皇子夏安成將它帶到了盛京。”司謝的聲音模樣半點兒感情,像是一個古老的機器,粗啞而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