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數年後再次回到京城,回到熟悉的清華學府傍,這座古雅清幽的校園,是無數學子心目中的聖地,也曾是他心中的聖地,不過現在已經是不堪回首的傷心地。所以他沒有興致故地重遊,來這裏是因為在京城,這裏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他需要購置一點小東西,方便行動,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衝動的少年,做事直來直往。
對付這樣手可遮天的強大勢力,如果他不想亡命天涯,不想給父親惹來麻煩,必須得小心謹慎,不能漏泄身份。快意恩仇固然暢快,但這個畢竟是法治的社會,對方又是管理這個社會國家機器的操控勢力之一。莫管你受了多大冤屈,真正涉及他們利益的時候,你的冤屈隻會更加沉淪。
這個社會,每天蒙受不公的弱勢者,多如過江之鯽,也許已經麻木,也許是國人逆來順受的美德,造就了那些強勢者更加肆無忌憚,明麵有公平真理正義製約你,背麵又有黑暗之手籠罩你,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就是權力。
清華學府四周的商店變化不大,葉離很快就購齊了所需的物品,帽子,手套,口罩這些本就是寒冷天氣裏必備之物,他戴起來一點也不惹眼,但卻能把他的模樣隱藏起來,他甚至還加了一件墨鏡和大衣,身材和眼睛也全部隱去。
很滿意這身裝扮的隱蔽性,再在街上新疆小夥子的地攤購把匕首藏起來,便招了台車,直赴溫榆河畔,他還記得李軍強那間別墅,當年父親曾帶他到那裏苦苦求情。
溫榆河畔別墅區作為京城富人彙聚的居所,保安措施還是很強,裏麵有一支500人的保安隊伍,和無處不在的監控攝像頭。不過那隻是對常人有強大的威懾,對於葉離來說,太小兒科了,他的短距離速度,在常人眨眼間就無法看清,白色的身影借助雪色的掩護,很快就找到了李軍強的別墅。
看著兩個赤條條的身體還在擁被而眠,嘴角泛起了一絲邪惡,一人一個掌刀擊暈,掀開那張名貴被子,看到李軍強的小老二,在晨光中居然微微*,哦,這是你惡罪的根源呐,今日我就替天行道,淨你根源。抓過被子摁住他的頭顱,手中匕首一揮,血花飛濺,一段肉條滾落地板。手下的軀體傳來一陣陣抽搐,跨間鮮血湧噴而出,葉離用兩個手指在他的彙陰穴一點,止住鮮血,就這樣死了就不好玩啦。
李軍強似是已痛醒過來,身體不停掙紮,嚎叫,無奈葉離的力量比他大百倍,死死嵌住他的身體,一隻手用被子摁住他的頭部,隻有一絲低沉的嗷嗷聲發出,看到差不多時候,揮手一個掌刀又把他拍暈。用塑料袋裝起那段肉條,再摸出去找慕容巧,本以為可以一窩踹了,居然不在一個房間。
在三樓的主人房,葉離找到了這個人間尤物,唉,老公在樓下和別的女人胡天胡地,你居然還可以睡得這麼沉,也算是一種境界了。看著那張在熟睡中依然散發著無窮魅力的容顏,葉離搖了搖頭,這也是個罪惡的根源,看來要做點標記,讓天下人提防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