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也要小心。”赫連琰淡淡的應道,夏傾卿現在有了身孕,更是惹人矚目,若是有人在夏傾卿的身上動了心思,赫連琰絕不會輕易放過他。
鬆開了夏傾卿的手,“你要小心綠珠,她是二哥的人。”
目光微閃,原來赫連琰一直都知道綠珠的身份,自己還辛辛苦苦的幫著綠珠瞞著赫連琰,“我以為你不知道呢,還有答應綠珠不要同你提起這件事。”
“卿兒當真認為,我府中的侍衛都是吃幹飯的?”赫連琰忍著笑意說。
堂堂太子府,一心要籌謀坐上皇位的人,如此輕易的就讓來人進入,豈不是太遜了一點。赫連琰對夏傾卿的事情選擇忽視,是因為知道夏傾卿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夏傾卿居然單純的相信,任是誰都可以隨意進出。
瞧著赫連琰臉上的戲謔,夏傾卿在心中默默地想,你這個防守嚴密的太子府,還真就入不了我夏傾卿的眼,相比於二十一世紀的各種監視器防護係統,這個冷兵器時代的一切,都顯得太不值一提,可是夏傾卿的臉上還是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沒錯沒錯,所以我就安安心心的待在府裏就安全了。”夏傾卿適時的拍著馬屁,可是赫連琰卻並不買賬的樣子,皺了皺鼻子,“卿兒,你這麼說,我心不安。”
冷哼一聲,夏傾卿轉過頭不去看赫連琰,不識好人心。
到了楚飛燕那裏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到齊了,而楚飛燕也收拾妥當,跪坐在踏後,見二人到了,還隨著眾人掙紮著要起身行禮。
見狀,夏傾卿趕緊先說,“楚側妃快免禮,本宮聽說妹妹身子不爽,就不要如此折騰了。”
楚飛燕柔柔的坐了回去,“多謝太子妃。”
赫連琰和夏傾卿共用一塌 ,剛一坐穩,赫連琰便關切的說,“你最近身子怎麼樣了?”
這樣的關心,讓在座的其他人都微微吃味,目光都向楚飛燕看去,隻看楚飛燕目光閃過一絲驚訝,瞬時又被歡喜取代,“回殿下,臣妾身子還是老樣子,這些日子換了家父球來的新方,的確比之前進食進的香了。”
謝扶蘇微微感覺不爽,今日本是自己張羅起來的場合,赫連琰自從進來一眼都不曾看自己,一直圍著這個楚飛燕發問,生病怎麼了,生病了不起啊?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如果裝上一個尾巴,是不是還要搖尾乞憐?
“扶蘇看著楚側妃的氣色也好了許多,看來扶蘇選的日子很是時候呢。”謝扶蘇接過了話語權,讓眾人意識到今日自己可是主角。
性子本就是恬靜小心的,見謝扶蘇話中別有深意,楚飛燕也不是木頭,提了提聲音,向謝扶蘇的方向微笑著說,
“還要多謝謝側妃,飛燕好久都沒有參加這麼熱鬧的場合了,謝側妃關心飛燕,才將這宴會設在這裏,在此還沒有謝過姐姐呢。”
“哪裏哪裏,楚側妃太客氣了。”謝扶蘇用手絹掩著唇,淺淺的咳嗽起來,眾人的目光都在這裏,夏傾卿心下了然,便配合的問道,“好端端的,謝側妃怎麼咳嗽起來了?”
夏傾卿豈會不知謝扶蘇的深意,這些日子來,赫連琰一直宿在自己的房中,謝扶蘇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現如今借著這場宴會,隻怕是歡聚一堂是小,想要引起赫連琰的注意才是大事。
“可能是染了風寒,諸位姐妹倒是要小心些,以免也染上此病。”謝扶蘇說著,略略低下了頭,那一抹嬌羞莫說是男子,就是夏傾卿看去,也不由得心中一動。
這個動作,怕是謝扶蘇精心練了許久吧?
既嬌且媚,既柔且羞,叫人看了心生憐惜之情,夏傾卿假裝漫不經心的向一旁的赫連琰看了一眼,隻看赫連琰的目光雖然停在謝扶蘇身上,可是眼神清明,絲毫沒有半分柔情。
夏傾卿沒有意識到此時自己心中沒來由的一喜,收回了目光,“那妹妹還費心將咱們都請到這裏,當真是受累了。”
“這都是扶蘇的榮幸呢。姐姐才回府不久,咱們也應該在一起聚聚。”謝扶蘇柔聲說,可是眼波流轉,關注的,卻是夏傾卿身旁一身玄色錦袍的男子。
“恩,卿兒說的對,扶蘇你也不要硬挺著了,若是身子不舒服,便早點回去歇著。”赫連琰古琴般的聲音響起,眾女子心中均是一蕩。
眉眼含笑,謝扶蘇應了下來,“是的,殿下。”
此後,得到了赫連琰關心的謝扶蘇才覺得四肢通透,五髒清新,吸引到赫連琰的注意,才是今日自己大費周章的目的,況且今日精心打扮,隻希望可以將赫連琰從夏傾卿的房中,“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