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錢鑫鑫這麼快便調整好了情緒,夏傾卿心中讚賞,果然還是個靠譜的妹子,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把自己的心腹交給這樣的賢內助,夏傾卿委實放心。
在夏傾卿的眼中,仍舊是堅信隻要兩個人互相喜歡便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她覺得錢鑫鑫和陌北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殊不知兩個人身份的巨大落差叫這樁婚事有了太多的不確定。
這時陌北也抱著夏無憂出來了,見陌北一身清爽的樣子,看來是剛剛沐浴過,“錢小姐也過來了。”說完這句,算是打了招呼,陌北就沉默的坐在一旁,全然不服平時的話多活潑。
畢竟叫來錢鑫鑫是有重要的事情討論的,夏傾卿也不理會陌北,轉向錢鑫鑫,“你爹爹可是經常不在府上?”
點了點頭,“因為父親隻有我一個孩子,生意上的事情大多是爹爹自己處理,平日裏經常不在府中。”錢鑫鑫說,正因為她爹爹如此辛苦,錢鑫鑫才會一直以來都很要強,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從父親手中接過家業,叫父親頤養天年。
“那,那位孫姨娘是因何進府的,你可知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難道孫姨娘也有問題?”錢鑫鑫一點就通,可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即便經曆再豐富,也不會在一時時間就想到那麼錯綜複雜的關係上去。
可是陌北卻明白了夏傾卿的意思,“老板是發現了孫姨娘和管家之間有奸情了嗎?”錢鑫鑫聽到陌北這麼說,低低的驚呼,“不會吧!孫姨娘可是爹爹最寵愛的姨娘啊。”
夏傾卿沒有理會錢鑫鑫,而是點了點頭,“第一次見朱順的時候便覺得他身上有股子香氣,不過也隻是猜測罷了,此事若是真的,倒是也解釋的通。朱順可能是吃裏扒外幫著馬老板弄垮錢家,然後帶著孫姨娘遠走高飛,這樣的戲碼應該很常見吧?”
一旁的錢鑫鑫卻是聽的一愣愣的,她還接受不了孫姨娘可能和朱順背地裏有一腿的信息,“可是孫姨娘自進府便一直很受寵,沒必要冒這個險吧,跟著爹爹也可保一世榮華。”
不可否認錢鑫鑫的話很有道理,可是潛意識中夏傾卿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有道理的,這僅僅是夏傾卿的一種直覺,孫姨娘和朱順交流的眼神絕對是有問題的,一個得寵的小妾和管家私通,古往今來,一是因為寂寞難耐,二是因為青梅竹馬,大多不過這兩個原因,夏傾卿才會想要知道孫姨娘是如何進的府,保不準孫姨娘和朱順之前就是青梅竹馬呢。
就在夏傾卿在這裏總結歸納的時候,陌北的聲音插了進來,“可能是你爹爹年紀大了,一看那個管家就是個會來事的人,哄得孫姨娘開心,才會叫孫姨娘如此。”
夏傾卿瞟了一眼陌北,要說男人和女人的思維方式就是不一樣,陌北的話也不玩道理,“也有這個可能,不過當務之急是理清孫姨娘、朱順、對手馬老板之間的關係。”
“我去查馬老板和朱順之間的關係吧,男女之間的事情,我可是一竅不通。”陌北趕緊說,唯恐夏傾卿一時興起叫他去辦孫姨娘和朱順之間苟且的事情,夏傾卿白了一眼陌北,倒是知道給自己找個輕鬆的活做,可錢鑫鑫一個未出門的小姑娘,做局叫朱順和孫姨娘露出馬腳,總歸是不好。
定是將夏傾卿的猶豫看進眼中,錢鑫鑫挺直了脊背,“我去查孫姨娘和朱順的事情。”
“不,你一個還沒有許配人家的小姑娘,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的好。”還未等夏傾卿點頭,陌北便開口,其實不用陌北說夏傾卿也不會同意錢鑫鑫的要求的,見到陌北這麼著急錢鑫鑫,夏傾卿倒是生出了心思想戲弄一下陌北。
把玩著手中的折扇,夏傾卿漫不經心的說,“可是這錢府咱們兩個客人也不熟悉,恐怕是不能得心應手,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打開局麵拿到孫姨娘他們兩個的直接證據。”
“這...”陌北語塞,夏傾卿說的句句在理,可是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想要抓到孫姨娘和朱順的證據,錢鑫鑫肯定是要想著怎麼將孫姨娘和朱順弄到一張床上去,陌北一想到錢鑫鑫要思考這件事情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沒關係,我一向不在乎那些小事的。”錢鑫鑫其實也不是真的不在乎這些事情,可是終歸是她自己家中的事情,總麻煩人家是不好的。
餘光將陌北糾結的表情看在眼中,夏傾卿想著什麼時候陌北這麼木頭能和錢鑫鑫表白呢,“這樣吧,”夏傾卿決定了,“咱們三個還是不要分工了,人多力量大,調查朱順和馬老板的關係,便交給兄弟們去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