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肉體跌落在地的聲音,應該已經骨折了。
“小樣,就你這個小雜種還配擁有黑耀劍那種高傲的東西,還不給本大爺給呈上來,說不定你再磕上三個頭我還能饒你一條性命。”一個傲慢的不可一世的聲音突然響起,好像周圍還有一些小跟班,許是哪個出來曆練又不懂人情事故的少爺吧。
“你不配!”有些沙啞的聲音在此刻竟是如此的高傲不容侵犯,始終不肯放棄的決心竟不斷地提供他自己力量。
“好啊,你這個小雜種,不把你打到死裏你就不肯放手了是吧!”那個看上去三十幾歲的人磨著牙扳動著手腕,一股大靈師六階的力量湧了出來直接以力量衝撞的形式攻向了他。
“我不會放棄!”執著的聲音裏藏著低低的怒氣和對自己實力的苦笑。
那個努力用手中長劍支撐著自己不倒的少年,墨色的黑發上染上了層層或幹或濕的血跡,身上的衣服顯然可以看出裏麵經脈的破碎和骨碎的地方,淩亂的發下一直閃著光的黑眸依稀可以辨出是個有些妖孽的冰“美人”。(晴天小雨∶誰有你妖孽啊!)而對方那位少爺肥頭大耳,真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又是豬八戒轉世。臉上的油怕是一抹便是一大把,周圍的那些小嘍羅各個鼠臉尖嘴的,一看就是拍馬屁的能手,不過一看十七八歲的人靈師五階也隻能算是馬馬虎虎。倒是……那個少年十一歲的樣子卻有著大靈師一階的實力倒是很不錯的呢。
唉,無奈無奈,無賴無賴。
怪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就在呼嘯而來的靈力風暴襲上黑衣少年的一瞬間,黑衣少年猛地拔劍一個逆挽狂瀾。凶猛的殺勢凝聚成黑霧巨龍與其憤怒一起攻上了靈力,竟引起了空間波動,即使這空間波動有些小。那個所謂的“大少爺”不禁被波動弄了一個踉蹌,很鮮然這個所謂的“大少爺”也不過是個被藥物堆積起來的白癡罷了。
“好啊,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還敢反抗?是不是給你的日子太好過了,連烤肉焚骨的味道都忘了!”那個眼睛眯得縫都沒有的人翹者個蘭花指,一陣跳腳謾罵,跟菜市場上那些討價還價還欲求不滿的大媽一個模樣。
黑衣少年眼眸一個微垂,似笑非笑。嘴角的弧度陡然上升,“寧戰死,不苟活。”周圍的溫度在黑暗力量下不斷地降低,搞得人心恍恍。
“不就是個半大不大的小屁孩兒嘛,你們給我把他給打趴下!”“蘭花指”一個號令,所有人貪婪地看著少年手裏的重劍,毫不猶豫地像豺狼虎豹一樣狠狠地抓上了他。少年揮起重劍招招製人性命,可惜寡不敵眾,包圍圈越來越大,漸漸力不從心。少年像一隻不斷爭紮的受傷的野獸發出絕忘的低吼。“亡靈,吞噬。”末日降臨一般沙啞沉寂的話語空曠地響起。
黑色的霧氣從地底下源源不斷地升騰起來,幻化成了靈魂的模樣,狀似一個個厲鬼,猛地覺醒。發出嘎吱嘎吱的咀嚼聲,吞噬了周圍所有的人。離的比較遠的奴仆才沒有被那來自地獄的惡魔勾魂。黑衣少年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兒去,嘴角滴著鮮血,臉色青白。應是透支生命力的緣故,他無力地半跪著,手耷在沾滿鮮血的黑耀劍上。
雖然那個“蘭花指大少爺”周圍的奴才都被少年剛才的一招嚇得有些打顫。但人心的貪婪是無窮無盡的,更何況這些放縱到連節操都被踩在別人的腳底下還不管不顧的“野畜生”呢!也沒過多久,也知是哪個狗腿,拿著已經被砍鈍的大刀向著少年一個一剜。就在生死之間的一瞬,那個狗腿向後一個速劃,一條巨幅血痕被狠狠地畫在地上。
他胸口被一根纖細的千寒冰刺戳穿。
幹脆利落!
“我還以為能看到一場有意思的大戰呢,原來不過是部以強淩弱的鬧劇罷了。”冰冷且稚嫩的語氣間帶著一絲戲虐和嘲諷。蘭花指猛地一驚傻了吧嘰地說:“這位大人,您若是能參與就更好了,他手上可是有著黑耀劍啊!”
“哦,是嗎?”林雪染揚了揚眉。
“那是當然,不過大人,這臭小子可不是什麼便宜貨色,我們圍追堵截了三個半月都沒能把他滅了!”那蘭花指一陣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