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麼輕,你特媽的當打蚊子呢?有種報上名來,傳說的羽麟刀之下不殺無名之士。”梁鴻濤左手捂著自己的高高腫起的臉蛋,右手緊緊的握著羽麟刀叫道。
“我叫端木雷,你叫我什麼我不在意,我的目的隻是一個,就是殺了你,現在你可以選擇是放下你的武器毫無痛苦的死去,還是拿起你的武器被我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最後求我殺掉你?”殺手用力的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一下剛才打到了梁鴻濤臉蛋的那個拳頭,然後冷聲說道。
梁鴻濤看著這個叫端木雷的殺手禁著擦那個拳頭,心中一動,然後掙紮著站了起來問道:“你準備用什麼方法讓我在沒有痛苦感覺當中死去?”
“這個,很簡單,你喝下去就可以了。”端木雷隨手丟給梁鴻濤一個非常小巧的瓶子說道。
“對了,你知道嗎?我不但是一個肥玻璃,我還是一個各種性病的攜帶者,其中包括什麼艾滋病啊!什麼撥拉病毒啊!我呸!”梁鴻濤可沒有力氣撿起那個瓶子,當然,梁鴻濤也不會束手就擒,被對方殺死,從剛才梁鴻濤看到這個殺手打完了自己一個勁的擦拳頭,還有當自己說“司馬長空我愛你”的時候露出的那種惡心的表情,梁鴻濤作出了一個雖然暫時會侮辱自己的人格,但是卻可以保住自己性命的決定——裝成一個肥玻璃。
梁鴻濤最後這個呸可不是在辱罵對方,而是直接向對方發動了口水攻擊。
端木雷眼看著眼前這個肥玻璃的口水向自己射來,躲無可躲,急中生智快速的脫下了自己的黑色外套,然後包裹住了自己的頭臉蹲了下去。
“去死。”彭白剛才坐在地上已經恢複了一些力氣,雖然逃跑還是遠遠不夠,但是用來進行一兩次攻擊還是可以的。就在司徒端木蹲下去的同時,彭白上前一步,一腳踢在了被黑色外套包裹住的司徒端木的腦袋上。
“啊!”發出慘叫的並不是端木雷,而是梁鴻濤,梁鴻濤這一腳可是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可是這一腳踢過去,仿佛踢到了一塊鐵板上麵一樣。鑽心地疼痛讓梁鴻濤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自己地腳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哼!垃圾就是垃圾。”端木雷非常惡心地將自己的黑色外套丟在了地上,然後冷冷的說道,在端木雷裏麵穿著的衣服的手臂處,竟然係了兩塊護臂,梁鴻濤剛才那用盡了全身力氣的一腳正正當當地踢在了這兩塊並攏在一起的鋼板之上。
“垃圾?垃圾也能弄死你。”梁鴻濤抬起頭看向端木雷說道,然後又是一口口水吐向了端木雷。
“媽地。你難道就不會別的了?”端木雷一個驢打滾,雖然很狼狽。但是總算是躲過了眼前這個肥玻璃的口水攻擊,端木雷心中惡心的想著。這個肥玻璃的一口口水裏麵指不定帶著多少個細菌病毒呢!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梁鴻濤接連發動了口水攻擊,而端木雷也非常沒有身份的接連在地上,一會像一個體操運動員一樣不停翻身,作出讓梁鴻濤目瞪口呆地高難度動作,一會就像是街頭被大流氓打的小混混一樣在地上翻滾。不一會,端木雷整齊筆挺的服裝黏上了無數的草屑土粉,還好這裏種的莊稼是那種幹地型的,要是種的是水稻,估計這個廚師門派出的殺手臉上還能多出幾條螞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