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師快快請坐,炎兵,給我滾出去,竟然把廚師門的人給說成是頂我名號的人,可惡,難道廚師門的大師還需要用我這卑微的名號嗎?混帳東西,滾。"五爺連忙站了起來,恭敬的邀請梁鴻濤就座,然後轉過頭痛罵猛虎堂的老大炎兵道。
"是……是……"炎兵怎麼也沒有想到,剛才還準備下殺手的五爺為什麼語氣轉變的這麼快,似乎這個他聽都沒有聽過的廚師門讓五爺非常忌憚一樣。
"等等,以後收保護費,少收點,否則,我要你的人頭。"梁鴻濤冷聲說道,他現在是狐假虎威,不過就算他是狐狸,難道五爺沒有把他當成真正的老虎嗎?
"聽到大師的話了沒有?以後你要是敢多收保護費,不用大師動手,我直接派人取你的腦袋回來喂狗。"五爺的話讓炎兵真正感覺到了汗流浹背的感覺。
"是……小的知道了……"炎兵連聲說道,然後跪著倒退著爬了出去,五爺的話把炎兵嚇得不輕。
"這位大師,哦!梁大師,快快請坐。"五爺熱情地招呼梁鴻濤坐下,然後讓手下去上好茶。
雙方坐下以後,五爺的熱情更是讓梁鴻濤覺得這個廚師門的招牌簡直是太好用了,和剛才進門到現在做下來,其中的轉變並不是用地獄和天堂能夠形容的,而是用生死之間來評述則更為恰當,如果不是梁鴻濤急中生智,用廚師門的招牌嚇到了五爺,恐怕自己現在已經血濺三步,小命不保了。
"五爺,那位是廚師門的大師?"就在梁鴻濤和五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的時候,一個更為洪亮的聲音傳了過來,然後梁鴻濤就看到一個人隻穿了一條內褲,腳上穿著一雙拖鞋跑了出來。
這個人看年紀在四十五歲左右,半禿的腦袋。眼皮耷拉著,顯然是剛剛在熟睡中被人吵醒了,這個人讓梁鴻濤注意的地方是,他竟然有一雙特別大的手。就像是一對蒲扇一樣在身邊晃來晃去。
"閆飛,成和體統,趕快回去穿上衣服。"五爺不悅的看著跑出來有點瘋癲的手下,,冷聲說道。
"沒事的,五爺。廚師門從來不在內堂講究這個,別忘記,我也是從廚師門出來的,雖然是因為學藝不精被趕出來的……"名叫閆飛的中年人搖頭說道,當說到自己是被趕出來以後,整個人仿佛一下子頹廢了下去一般,不過,這種頹廢的狀態沒有保持一秒鍾就猛地恢複了回來,雙目一掃剛才的迷茫,爆發出一抹精芒道:"不過我相信。我現在的廚藝遠不是廚師門那些廚師所能夠比的。
"混帳東西,我讓你馬上回房。滾……"五爺聽了閆飛的話身體氣的顫抖不已,,不過梁鴻濤知道,這種顫抖當中不僅僅有生氣的原因,更多的則是恐懼。
廚師門行事囂張,而且是那種絕對肆無忌憚、不計後果的囂張,但是從廚師門追殺一個人能夠追殺十幾年這種鍥而不舍的精神,就算是一方霸主也不得不小心應付,現在這個被廚師門趕出來的閆飛竟然在梁鴻濤的麵前說廚師門的廚師的壞話,這不是引火燒身一樣嘛!
"梁大師,他晚上喝多了酒,現在還沒有睡醒,你可千萬不要把他的話往心裏去啊!"五爺聲音顫抖的堆出滿臉的笑容對梁鴻濤說道。
"五爺,我從來不喝酒的,這個您是知道的,您不用替我打圓場。我現在清醒的恨,您說這個小子是廚師門的人,我倒要問問,小子,你的師父叫什麼名字?你進門多久了?"閆飛顯然是那種隻見識過廚師門的權利,卻不知道廚師門懲罰叛徒和招惹了廚師門的人的下場。
梁鴻濤暗想,還好自己不是廚師門的人,否則,恐怕這個五爺家裏麵要變成雞犬不留地死地了。不過就算梁鴻濤不是廚師門的人,也不能一直就這麼拉著臉聽人家說自己,畢竟自己現在是假冒廚師門的人,要是這都不發火,那就太假了。
梁鴻濤伸出右手用力的拍在了桌子上,冷聲說道:"閆飛,難道你忘記了師門的規矩了嗎?我看你是要給五爺惹火燒身啊?五爺,我先告辭了,您最好做好防範,或者直接把這個閆飛交出去,明天就有人過來領人,不交的話,廚師門就要對不起五爺了。"梁鴻濤大吼一聲衝著閆飛吼道,然後對五爺一拱手,轉身就向外走去。
"梁大師,梁大師息怒……"五爺連忙追上前去拉住梁鴻濤,口中不斷的懇求道,五爺屬於一方霸主,對廚師門就算不清楚,也應該了解廚師門的行事手段,梁鴻濤現在在五爺的眼中就是廚師門派出來的人,如果梁鴻濤走出這個門檻,恐怕明天就不止閆飛一個人死,而是五爺的所有身家,跟隨在身邊的所有手下都要為閆飛的言語丟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