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梁鴻濤還是有些鬱悶,那就是他的菜刀,第一天晚上融合了那把破魂刀的刀魂後,梁鴻濤的菜刀刀刃一晚上都是閃亮的,就好像一個微弧形的燈泡一樣,可是第二天梁鴻濤一早醒來卻發現,菜刀的刀刃不但不亮了,反而連以前的鋒利程度都比不上了。
“不要多說話,因為說多錯多,保持沉默能夠給人一種孤僻的感覺,和你的假身份能夠聯係在一次,還有,我們的那些師兄弟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所以無論你遇到誰,絕對不能相信,廚師門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就算是我的師兄弟,你也不能毫無保留的相信,因為連我都不敢保證其中是否有那些長老的人。”在車上。赫連龍提醒梁鴻濤道。
“明白。”梁鴻濤點頭回答道。
下了汽車乘坐飛機,兩個小時以後,飛機降落在北陽市的飛機場。
北陽市是世界聯盟唯一保留的那種帶有色彩的城市,在這座城市,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夜總會,隨處可見各種膚色的美女。就算走在大街上,也有可能被邊上櫥窗的美色吸引。這也是華東部地區唯一一個隻有縣城規模,卻獨立成為一個城市的地方。
廚師門是一個門派,或者說廚師門是世界聯盟中地位超絕的一個集團,和其他商業集團不同地是。廚師門總部並不是幾十層高地摩天大廈,而是北陽市郊區一個占地上千頃的院落,廚師門的總部實際上就和一個縣城一樣,所有地建築全都是木質結構。最高的一個建築也隻有普通的三層樓高,據說是廚師門召開內部會議的地方,其他地所有建築都是為要這個三層木屋建造起來的。按照地位的排列,可以分為長老、管事、區域負責人、導師、學徒、入門學徒。
學徒和入門學徒地最大區別在於,學徒是已經掌握了一定的廚藝,能力相當於三級以上,一級一下的廚師等級,而入門學徒則指那些有了廚藝基礎,有天賦。有能力,但是沒有任何等級的新手。
按照最為正規的程序,梁鴻濤成了赫連龍門下的徒弟,赫連龍唯一的一個徒弟。
雖然梁鴻濤成為了赫連龍地徒弟,但是他的身份是一個對某些菜品能夠熟練掌握,對某些菜品完全一無所知的廚師菜鳥,因此,即使師傅身份很高,梁鴻濤依然被安排進了入門學徒班級當中。
對張郎這個新學徒,其他人都有一種既嫉妒,又反感的感覺,嫉妒的是梁鴻濤能夠成為赫連龍這個號稱廚師門魚類頂級烹製師的徒弟,而且赫連龍從出師開始就宣稱不收任何徒弟,就是同門想要憑借關係讓某些人成為赫連龍的徒弟都不可能,但是梁鴻濤竟然能夠成為赫連龍的徒弟,這本身不但代表著梁鴻濤某方麵的能力被赫連龍看中,而且梁鴻濤絕對能力繼承赫連龍的衣缽,成為下一任的東部地區總負責人。而反感的則正是從嫉妒這邊轉移過來的,因為梁鴻濤在他們中間的表現就是一個標準的菜鳥,旋風刀法舞動的有模有樣,一切菜就切到自己的手,做一味最簡單的六味蓮子羹都能做的無法入口,甚至連聞一下都感覺到惡心。
他們並不知道這是梁鴻濤按照赫連龍的吩咐,將自己刻意裝成一個菜鳥,什麼是菜鳥,梁鴻濤可是非常清楚的,因為以前非常長的一段時間梁鴻濤完全就是一個菜鳥,現在要裝,自然比那些菜鳥本身表現出來的更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人。
“張郎,你到底在搞什麼?啊?旋風刀法我教了你多少次了?你為什麼總是切到自己的手指?”入門學徒班專門教導入門學徒旋風刀法的導師蔡行生氣的吼道。
“龍大師怎麼會找這樣的人當傳人呢?真不知道龍大師到底看重這個小子的哪點?一個簡單的旋風刀法都能切到自己的手指,而且是接二連三的切到自己的手指,這樣連一點天賦都沒有的人如何繼承您的衣缽啊?”蔡行在心中瘋狂的鄙視眼前這個讓他快要瘋狂的入門學徒來。
梁鴻濤確實一次又一次的切到自己的手指,不過如果蔡行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雖然梁鴻濤的傷口是在流血,可是傷口卻非常淺,僅僅是破皮,流血而已,根本就沒有傷及筋骨。可是梁鴻濤這樣做雖然向周圍的人散步了一個我是菜鳥,我沒有天賦,我絕對無法對你們造成威脅的消息,可是傷口依然是實實在在擺在那裏的,梁鴻濤的左手都快可以給某種創可貼公司打廣告了,這最後一塊創可貼都粘在了梁鴻濤的左手上,以後都很難再造成傷口,因為梁鴻濤的左手上麵密密麻麻,層層疊疊的全都是創可貼,這麼多的創可貼就像是一個厚厚的手套一樣將梁鴻濤的左手保護了起來,自然,以後想要切到自己的手都非常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