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打開文件,抽出幾張寫滿了字的紙念誦道:"魯仁嘉,成為西部地區東分區負責人以後,以比試廚藝為由,收賄三千六百萬元,受賄者為……以買空賣空的形式賺取門內資金……以門派名義收繳物資倒賣獲得……總共一億三千七百九十五萬元,按照廚師門的規矩,任何一條都夠判處死刑,魯仁嘉,你認還是不認?
魯仁嘉從聽梁鴻濤開始講第一句話的時候就瞪大了雙眼。梁鴻濤每念出一條他的罪狀,魯仁嘉臉上的冷汗就多出來一些,當梁鴻濤念完了。魯仁嘉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幹的地方,冷汗順著魯仁嘉的手指,順著魯仁嘉的鞋子,流到了地上,可見梁鴻濤念出的這些他的罪狀讓魯仁嘉知道了梁鴻濤這次來到這裏,而且一號他們出現在這裏真正的任務是什麼,說白了,一號他們來到這裏並不是輔助自己,也不是史密斯先生給他什麼任務,而根本就是衝著他來的。
"我……我不認,這些都是誣蔑,這些都是造謠,這些都是對我的人身攻擊,都是誹謗,這些都不是真的,他們……他們都可以給我作證,我從來沒有貪汙過門派當中的錢,難道正常的廚藝比試加下的賭注也能算成是收賄嗎?我不認,我堅決不認,我的為人你張郎不清楚,但是長老清楚,你可以去門內問長老我這個人的為人。"魯仁嘉聲嘶力竭的叫道,他知道,隻要是他認了,不但他自己要完蛋,那些和他一起貪汙的人也要完蛋,與其全都完蛋,不如打死也不認,反正這裏是自己的地盤,這些人都是自己的心腹,就算有什麼事情,也有門內的長老替自己頂著,自己隻要不認,那麼拖過這段時間,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張助理,我們可以作證,魯大師絕對不是你所說的那種人。"剛才梁鴻濤念到的名字當中的一個人首先對梁鴻濤說道,因為現在已經到了生死關頭,如果不聯合在一起,就全都要完蛋,隻有聯合在一起,才能博得一線生機。
"是嗎?那好吧!這些都是假的對嘛?"梁鴻濤微笑著將手中的檔案袋和剛才抽出來的那些紙全都撕成了碎片,然後隨手丟進了仍然在燃燒的灶台當中,笑著問道。
"是的......是的......"所有人都在點頭,因為他們都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助理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
"是假的對吧?"梁鴻濤再一次問站在麵前的魯仁嘉道。
"對......是假的......張助理慧眼啊!竟然能還給我一個清白。"魯仁嘉以為麵前這個年輕的男子是想要替自己隱瞞這個事情了,連忙說道。
"那就行了。"梁鴻濤笑道,在梁鴻濤的笑容當中,菜刀畫過了一道白光,然後收回到了梁鴻濤得刀鞘當中。
"就當這個是假的,你在廚藝比試當中輸給了我,你也應該讓我收點賭注吧!"梁鴻濤緩緩地走下台,笑著對眾人說道。這話,是梁鴻濤說給魯仁嘉的,但是同時也是說給麵前這些本來和魯仁嘉聯盟在一起,結成了一個憑借梁鴻濤一己之力根本打破的鐵桶聯盟的眾人。
在梁鴻濤的話聲中,魯仁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景物漸漸的變成血紅,然後才從脖子處傳來了一股痛徹心肺的劇痛,血泉奔湧而出,魯仁嘉捂著自己的喉嚨,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命。
"這件事情是魯仁嘉咎由自取,違反了門派的規定造成的,你們都是受害人,所以你們留在原職,等我回去將事情稟報給史密斯先生和長老以後,這個東分區負責任的位置應該由誰來坐就再定好了,你們六個明白了嗎?"梁鴻濤大聲地問站在眾人身後,準備在這些人發難之前動手的六個殺手道。
一號等六個殺手互相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地點頭道:"明白。
梁鴻濤的菜刀在空中劃出了一道銀白色的弧線,一個準備偷襲梁鴻濤的人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省下的半截菜刀,還有自己的衣服,胸口處漸漸滲出來的那抹鮮紅色,頹然倒地。
"反抗的人,隻有死路一條,你們還有誰準備動手嗎?"梁鴻濤的菜刀在手中快速的轉動著,劃出了一團團的刀光,然後微笑著問道。
本來圍在梁鴻濤周圍的眾人看到梁鴻濤如此霹靂的手段,哪裏還有人敢動手,全都齊齊後退了一步。
"很好,除了一個主謀一個偕同的。你們向我舉報魯仁嘉的罪狀都是有功勞可以領的,這個等我回到了總部,自然會向長老們說的。"梁鴻濤微笑著點點頭,手中白光一收,菜刀已經收回到梁鴻濤後腰得刀鞘當中。
"回去。"梁鴻濤大聲的命令道,六個殺手緊跟在梁鴻濤的身後走了出去。
"這個車能坐不少人,我自己做也挺沒有意思的,一號。你陪我聊天好了。"梁鴻濤站在保姆車前,對身後的一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