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想要先解決一個的時候,剛剛退開的三棱刀又殺了回來,梁鴻濤隻能回刀自保,錯過了殺掉其中一個對手的機會。
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讓梁鴻濤自顧不暇,不要說殺掉對方,就連自保都成了大問題。不一會,梁鴻濤身上就中了五刀,還好梁鴻濤經過了長期的訓練,身體已經有了一種近乎知覺般的能力,總能在刀尖及體的時候躲開致命的位置,但即使如此,梁鴻濤還是感覺到了呼吸的急促以及頭上冷汗的滑落。
"殺!"第二個攻擊梁鴻濤的保鏢大喊一聲,讓甚至有些不清楚的梁鴻濤重新清醒了過來。
一抹寒光在梁鴻濤的眼前不斷放大。梁鴻濤下意識的側頭,然後手中的菜刀使用出了旋風刀法。這次梁鴻濤用的是與敵皆亡的打法,如果對方依然保持進攻的路線,在手中三棱刀刺入梁鴻濤身體的同時,梁鴻濤也會將他殺死。
也許是因為梁鴻濤剛才腳步有些錯亂對這個保鏢造成了影響。也許是因為梁鴻濤的動作實在太緩慢了,讓這個保鏢警覺性降低,不管什麼原因,這個殺手竟然一點方向都沒有改變就刺了過來。
急於求成一般的結果就是失敗,梁鴻濤下意識的閃躲竟然奇跡般的讓過了三棱刀,耳朵上傳來的劇痛梁鴻濤已經無暇去管,手中的菜刀更是沒有絲毫遲疑的命中了這個大意的保鏢。
看到同伴死了。剩下的真正高手卻沒有任何憂傷的感覺,仿佛這個人的死是他早就意料之中的一樣。
"你很強。"這個保鏢並沒有像梁鴻濤發動攻擊,而是站在原地冷聲對梁鴻濤說道。
"呼呼!是嗎?和你比差多了。"梁鴻濤喘息著說道。
"但是你依然要死。"這個保鏢對梁鴻濤說道。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能是多少個和我同樣厲害的人的對手?"梁鴻濤問道。
"什麼意思?"這個保鏢眉毛一樣道。
"你就算殺了我,也絕對逃不掉,因為其他的殺手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最多五分鍾,你認為你五分鍾能夠逃出多遠?"梁鴻濤回答道。
"五分鍾足夠殺死你了。"保鏢冷聲說道。
梁鴻濤點點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別說你了,就是剛才那個廢物,現在也可以輕鬆的殺死我了。
因為失血過多,梁鴻濤眼前的景物已經開始恍惚起來,現在梁鴻濤就想好好的睡上一覺,可是現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梁鴻濤要是睡的話,就是永遠的睡過去了。
"想想你自己吧!你當保鏢也是為了錢,有錢也要有命花才可以,我是一個分區的負責人,和裏麵的那個女的地位相同,但是我比他厲害,比她有提升的空間,比她有錢,你殺了我,隻會給你和你的家人帶來更大的麻煩,廚師門誅殺九族的能力可不是我吹牛吹出來的。"梁鴻濤沒有去管步步靠近自己的那個保鏢,繼續說道。
保鏢聽了梁鴻濤的
話,終於停下了腳步,因為梁鴻濤話中的意思命中了任何一個將家庭和親人放在內心深處,將之列為第一保護的人的心。
破風聲想起,保鏢猛地躍起,然後快速的在地上翻滾,在保鏢翻過去的地麵上,留下的是一支支弩箭。梁鴻濤等的幫手終於來了。
什麼是高手?這個問題不難解答,但是就算這個有絕對能力殺掉梁鴻濤的保鏢是一個高手,又怎麼能和十個手持弩箭的人對拚?恐怕還沒有近身就變成刺蝟了。
剛才這十個殺手射出的弩箭隻是為了將這個保鏢逼開梁鴻濤的身邊,所以都是瞄準了這個保鏢可能進攻梁鴻濤的路徑射出的,現在這十個殺手看到梁鴻濤已經離開了攻擊範圍,射出的弩箭就完全籠罩在這個保鏢身邊兩米的範圍,直接平鋪過去,就算是一隻老鼠都能當豪豬了,別說那麼大體形的一個人了。
"住手。"梁鴻濤大吼一聲。對梁鴻濤的命令,是個殺手可是非常聽話的聽了下來,而那個保鏢,大腿中了三箭。腹部中了一箭,已經失去了移動能力和防禦反抗能力,躺在地上不住的吐血,眼看著沒有多久活頭了。
"如果你死了,誰會為你悲傷?如果你死了,誰會為你流淚?"梁鴻濤在陶齊的幫助下慢慢的走到了這個殺手的麵前,然後柔聲問道。
"你為什麼當保鏢?回答我。"梁鴻濤繼續問道。而這個保鏢的雙眼已經湧出了英雄淚,顯然被梁鴻濤說中了心事。
"我沒有錢,不能孝順父母,不能養家,不能給我的父母治病,沒有錢什麼都做不了,我隻能看著我的父母一天天的衰老,一天天得離我遠去。"保鏢一邊嗑著血,一邊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