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似香苞次第開㈣(2 / 2)

受不了也要受著,除非對方……

“這是給你一個教訓,以後離五殿下遠著點,不要以為太後就能替你作主,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袁蘭幾乎是怒吼著,以她的身份跟著太子都是理所當然,現在跟著五皇子始終不受待見。追根究底,都是因為童洛玄,一個模樣毫不起眼、性情怯懦笨拙的她,憑什麼連太子都以禮相待。

“這是在宮裏,在鳳陽宮前,你又憑什麼。”竟然連同時入宮的宮女都可以欺負她,不靠譜的事以後還會更多。

”就算在皇太後麵前我也會說,不除你,你以後就是禍害。”袁蘭上前一步揮起手掌,童洛玄難得不示弱的伸手欲接。

“好啊,有膽量,那現在隨我到皇祖母麵前,說一說除掉她的原因,我可是公正無私,絕對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緩步走來的劉玫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們,目光落向跪拜在地的童洛玄,原來她是知道反抗的。劉玫看向忘記動作的宮女,完全嚇得呆住,方才是她說要除害,這可更有趣了。

“見到公主還不下跪!”劉玫身後的宮女出言道,見到公主不跪拜那是傻了,見到玫公主不跪拜那是瘋了。

袁蘭突然醒悟,立刻俯身要拜,被劉玫強力拉住,聽劉玫冷言道,“你連太後都不放在眼裏,我不過是個小小的公主,哪裏受得起你這一拜?”不等袁蘭開口,劉玫立即丟開她,冷笑道,“還有你,也進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變成禍害的。”

回應劉玫的依然是童洛玄一聲響亮的噴嚏,怕是她要惹上一身重病,難以脫身。

安寧祥和的氣氛因劉玫的出現而變得壓抑,隨她進入的則是請求解釋毫無作用的袁蘭,童洛玄因一身冰水並未進入,早有老嬤嬤替她取來幹燥暖和的外披,換下原本濕冷的衣襖。

“玫兒見過皇祖母、皇後娘娘!”劉玫乖巧的行禮,聽皇太後隨意問道,“這麼晚才到,快向皇後道歉,越大越沒個規矩。”

“母後,現在天冷路滑,晚點也是正常的。”皇後反倒替劉玫解釋,劉玫樂得輕鬆,“玫兒謝皇後娘娘體諒。”

“不過,玫兒倒是聽說了一個笑話……”劉玫將跪拜在地的袁蘭扯起,隨手一推,“這個小宮女說自己會除禍害,而且禍害就是門外的人,玫兒好奇,就想讓她除一個看看……”笑臉一收,側頭麵向門口,冷笑道,“禍害,進來吧!”

童洛玄聽出劉玫語氣中的輕蔑,來著不善,善者不來,有一種在劫難逃的預感,硬著頭皮走到劉玫後側,跪拜道,“奴婢見過皇太後、皇後娘娘。”強忍住噴嚏,輕輕咳了幾聲。

哪裏有劉玫出現,哪裏就不得安寧!皇後緊緊眉頭,袁蘭是丞相的孫女,童洛玄是皇太後親選的宮女,或現在或曾經是劉逸的宮女,她什麼都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