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皺眉,轉身向後望去,在腦袋身上隻停留一眼,便看向在她身後的那個老者,此人在他神識中,不止是開脈修為,若以他遠尋常築基初期,卻依舊比老者的神識差了一絲來看,這老者應該是築基中期。
在他轉身露出容貌後,那老者神色頓時訝然,以神識掃向蕭白,在現他已至築基,並且渾身血氣逼人,神識都不弱於自己後,這神色變化更大,麵色瞬間嚴肅起來。
“土包子,你怕了吧,哼,你你這幾跑哪裏去了,本”腦袋還沒完,便被老者拉到一旁,瞪了一眼後,上前抱拳,以神識向蕭白傳音道:“在下乃皇宮內供奉長老,奉命保護公主,得罪之處,還請看在公主年幼份上,見諒。”
“無礙。”蕭白平淡道,轉身便走,倒沒有怪罪之意,有了神識後,他很清楚,當日他扔向腦袋的板磚,必定被老者看到,以腦袋大秦公主身份,他當時隻是開脈的實力,老者尚且沒有怪罪,出手傷他,他又怎麼可能會出手?
可蕭白還沒走出半步,卻又突然停住身形,無奈的向後伸手,“啪”的一聲,接住一塊金磚。
“別攔我曾伯,他上次可是拿板磚砸我。”腦袋對老者不依道,看到蕭白回身時,本來氣鼓鼓的臉,頓時變得極為嚴肅,本著臉,凶巴巴的瞪著蕭白。
蕭白眉頭本能的皺起,可當看到腦袋那故作凶狠卻明顯可愛的表情,與老者歉意的眼神後,隻能歎了一口氣,他看的出,腦袋的可愛並不是刻意而為,而是真的有些,單純。
他並不是什麼濫好人,可對於腦袋,因其身份不能出手的同時,也不想出手,可若不出手也不理她,腦袋一定不會放棄糾纏,想到這,蕭白的頭,有些痛。
曾伯望著腦袋,歎了口氣,再次在腦袋背後,拱了拱手,歉意的看向蕭白。
“你要做什麼。”感覺到周圍彙聚的人越來越多,開始指指點點後,蕭白頭疼道。
“什麼叫我要做什麼,我知道那是你砸的我,土包子,你為什麼砸我!”腦袋聽到蕭白的話後,仿佛受了大的委屈一般,氣呼呼的道,似乎覺察到蕭白很強,在開口前,已躲在曾伯的身後。
“那是你先砸”蕭白開口辯解,可在看到此刻腦袋,極為熟悉的麵孔後,突然一愣,止住了話,隱隱想到了淩薇。
“公主與長公主麼,這性格,還真是像。”蕭白沉默,無奈之意更深,突然有些明白洪大彪的感受,那種即被淩薇欺負,又被徐軒毫不講理的讓他去與不可能講理的淩薇講理的無奈。
而他,麵對的老者雖然不如徐軒霸道,可老者對他卻極為客氣,更是放下老人的架子,以同輩身份向他表示歉意,他又怎麼能,去出手?
“哼,怎麼樣,不出來了吧。”腦袋看到蕭白沉默的樣子,似乎極為驕傲,一抬白皙的下巴,哼道。
“不如,我們先找個地方坐著吧。”曾伯沉聲開口,他知曉腦袋的性子,不會輕易放棄,可在此地,周圍如此多的人注視之下,不維護大秦皇室威嚴,他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
“甚好。”蕭白應道,走向身旁的一座酒樓,神識卻向城牆上,那青年籠罩而去,在感覺到其還有一段時間,才能錄完後,緩緩收入神識,右手再次向後一抓!
“啪”
這次不再是金磚,而是一塊黃泥巴,在被蕭白抓住後,頓時崩裂,直接炸開,崩到蕭白與曾老身上,甚至還有一些,飛向腦袋,使她身上也染了一些黃點,可她卻並不介意,反而一臉驕傲,再次抬起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