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旭傑摟住許姍姍,“放寬心,有我呢!”
許姍姍撲到男朋友的懷裏,感受他傳遞過來的溫暖,但是一顆心卻是甜蜜又擔憂。
任心悠懷孕到三個月的時候,孕吐的症狀減輕了許多,耿夫人高興至極,恨不得一天讓任心悠吃十頓飯,好把以前的營養都補回來。
不用再擔心嘔吐、頭暈真是太好了,終於可以出門了,任心悠第一個想到就是去見爸爸。到了公司,父親的助理說,董事長這幾天沒有來上班。
嗯?這倒是出乎任心悠的意料之外,印象中父親自從母親去逝之後一直寄情於工作,是全集團加班時間最長的工作狂人。是不是生病了?於是她又請司機送她回娘家。
客廳裏走出來一位陌生的女人,四十多歲,穿著又挺又板的黑色製服,好象是管家的樣子。“請問您找哪位?”
“張姨呢?”任心悠進了廚房,沒有看見張姨的身影,然後又打開父親的書房門。
“張姨,您是說以前的管家吧,她已經不在這裏工作了,現在我是這裏的管家” 新管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又帶著戒備的態度說道:“請問小姐,您找哪位,您沒有按門鈴就直接闖進來,是很不禮貌的。”
任心悠想告訴她,她沒按門鈴就能進來說明她是這個家的主人,這點都看不出來還做管家,比張姨差遠了,但還是維持基本的禮貌:“我是這家的女兒,我爸呢?還有張姨不在這兒去哪了?”
哦,新管家吃了一驚,她來了一個多月,這裏除了老爺,從來沒有別人來,也沒聽老爺說過,他還有女兒。但是仔細看,麵前這位女孩的確有幾分神似老爺的模樣,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很像牆上掛的夫人的畫像。於是她趕緊道歉:“對不起,小姐,沒認出您來,恕我眼拙。”
任心悠有點不耐煩了,“我爸呢?在家嗎?”
“老爺沒有回來,老爺在醫院。”
任心一驚,“醫院?我爸病了?感冒了,發燒了?在哪家醫院?”
新管家搖搖頭,“我不知道小姐,我隻看見老爺拿著換洗的衣物,說是要住院,最近不會回來。”
“哦,天呢,住院!”那看來不是小病啊,任心悠斥責道:“你是這裏的管家,連我爸爸得的什麼病,在哪家醫院住院都不知道嗎?”她還是頭一次對陌生人發脾氣。
新管家不太高興,拉下臉,“因為老爺沒有交待,所以我不知道。作為管家,多嘴不是個好習慣。”
張姨就不會這麼想,張姨都是把家裏人當成親人來關心。任心悠很不喜歡她沒有人情味的態度,問道:“張姨在哪呢?你不會連這個也不知道吧?”
新管家繼續黑著臉,“不清楚。”
任心悠掏出手機,拔打父親的電話,結果手機關機了。她心急如焚,這誰也不知道,去哪家醫院找他啊。
最後還是給耿之碩打了電話,說明情況。耿之碩腦中一閃,突然想起來有次去醫院,偶然看見他的嶽父從胃腸科走了出來,於是安慰任心悠道:“你別著急,讓司機先送你回家。我找到後,會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