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躺在床上的白小默突然間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一樣,一張臉上突然間就出現了驚豔的神色。
“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哦。”
白小默說完之後,竟然對著空氣傻嗬嗬地笑了起來。
這模樣,讓金斯沉立馬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他單手扣住白小默纖細的脖頸,然後冷聲逼問道,“說,你剛剛到底是在和誰說話?”
“咳咳……咳咳咳……”白小默臉色變得通紅起來,因為呼吸困難,眉頭都皺出了一個‘川’字,“你放開我……放……放開我……”
“回答我,你剛剛,到底是在和誰說話?”
金斯沉深邃的眸子裏麵滿是陰鷙,似乎隻要白小默敢反抗,立馬就要了她的命。
“我說……咳咳……但是你先放開……放開我好不好?”如果再繼續下去,她會因為窒息而死的。
可是她不想死,她才十八歲!
金斯沉果然聽了白小默的話,將她放開。
白小默深呼吸幾口,隨後才開口道,“我剛剛看到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她就在站在門外看著我們。”
門外?
冷斯沉緩緩側過臉往門外看去,除了沒有關上的門之外,再無其他。
當他想要再次質問白小默的時候,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醒醒——”
“你給我醒醒——”
金斯沉偶然間觸摸到她通紅的臉,隻感覺溫度燙得嚇人,才發現她正在發著高燒。
金斯沉:“……”
男人立馬將掉落在地上的睡袍給穿在身上,隨後拿出電話給私人醫生打了電話,“帶著退燒藥,馬上給我滾到半山別墅。”
說完後動作幹脆地掛了電話,直接離開了臥室。
——
翌日。
金燦燦的朝陽落在白色蕾絲邊奢貴窗簾上麵,將房間裏麵的景物,都染上了一層朦朧的色彩。
白小默是被渴醒的。
喉嚨火辣辣的痛著,連咽口水都覺得疼。
“這又是什麼地方?”白小默抓著自己及肩的短發,臉上皆是困惑。
剛好在這個時候,她竟然看到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留著一頭柔軟微卷長發的女人的背影從門口出現,然後緩緩往前麵走著。
“等等——”
白小默連忙掀開被子下床,卻突然間發現她身上竟然穿著一套非常大的男款睡衣。
睡衣風格簡約大氣,讓人不由得猜測它的主人是個幹脆利落的人。
她記得自己昨晚不是穿這件衣服的,難道是有人幫她換了嗎?
白小默臉上滿是驚恐。
當然,為了知道她現在在哪,她隻能將腦海裏麵其他東西都拋到一邊,追在這個女人身後。
這個女人在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就消失了,白小默跑到門前才發現,這個房間是一間廚房。
一個男人正在餐桌邊吃著土司,見到白小默之後動作一滯。
他沒有說任何話,光是一個淩厲的眼神,就足夠可以秒殺白小默了。
但是白小默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昨天晚上坐在車子後麵那驚鴻一瞥的男人。
朝陽透過窗子落在他深棕色的頭發上麵,兩道淩厲無比的眉,深邃的眼眶和挺拔的鼻子,還有那完美的唇形上麵沾了一點麵包屑。
每一秒,都美得驚心動魄。
“滾——”
看著像一座冰山,實際上……也是一座冰山。
白小默連忙彎腰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打擾您吃早餐的。”
說完後站在門口傻乎乎地對著金斯沉笑著,男人不買賬,白小默隻能尷尬地轉過身。
這個男人,未免也太冷了吧?
隻是剛走出兩步,白小默將身子藏在門後,露出一個小腦袋,開口問道,“請問,剛剛你有沒有見到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