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想法破滅了,難免有些難受。
回到事務所上班銷假時,秦言還沒有從安柳回來。
據事務所的同事所說,她是去辦一件很要緊的私事。
知曉想了想,在安柳就遇到過師傅一次,而這一次還是因為她擔心自己丟了她秦大律師的臉才來旁聽,就這樣過後,便再也沒有她的消息。
知曉想了半天,最終才反應過來那是師傅的私事,她本來不應該關心。
已經積了許久的案子資料擺在桌前,還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才是王道,八卦什麼的,隻要有女人在,總會知道些的。
下午兩點,她眼前終於一片光明,抬起頭來轉了一圈,隻聽到“卡擦卡擦“的聲音在脖子的地方響起。
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
知曉看著那個來電提醒,隨即接起。
“喂,知曉麼?“
“嗯,是我。“
“你今天明天把辦公室的資料整理一下,後天就來安柳吧,這邊接了一台大案子,可能會需要個兩三個月。“
What?
她才從安柳回來一天時間而已啊。
電話那頭哪裏會給她發問的時間,趁她還沒反應過來,便已傳來了“嘟嘟“聲。
知曉不得已,又默默的上了兩天的班,收拾東西回到安柳。
最近和安柳真是有緣,回來的頻率實在太高了。
她隻希望不要遇上那一群人。
討厭的,喜歡的,都不要遇上,否則,隻會讓自己添堵。
然而願望總是與事實背道而馳,她才搬著行李回到酒店,門口便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啪“的一聲,整個走廊上都是清脆的巴掌聲音。
知曉腦子有些發懵,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汪知曉你這個賤人,害我哥哥坐牢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回來?“
知曉的臉上已經迅速腫起來了五個指頭印,隱隱泛著些青紫,可見下手之人是有多痛恨她,下了多大的狠手。
姚清見她許久不說話,以為她是被打怕了,趾高氣昂的說, “我告訴你,隻要你還在安柳一天,我定不會讓你們往家安寧。“
她說完,一腳踢在知曉手邊的行李箱上。
知曉冷著臉,手指在衣袖裏活動了一下筋骨,眼神直直得射向離自己最近的人,抬手就是一個比之前更加清脆響亮的耳光。
還沒等姚清有什麼動靜,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兩個“啪”聲就像殘缺的交響樂,在知曉的耳朵裏,隻覺得好聽得緊。
“我勸你最好趕緊走,不然我待會讓酒店保安直接送你。”
許小小冷哼了一聲,一步跨上來在姚清耳邊說了什麼,又對她說,“這酒店是孟家參股的,你覺得有我在你能使喚得了這裏得保安?真是搞笑,你別以為我和阿至最近吵架了就奈何不了你,吵架歸吵架,隻是情侶之間的小打小鬧而已。別仗著他以前喜歡你就在這裏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