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宴歪著想了想,樣子有些嬌憨:“你高大帥氣、有錢,還聰明, 最最關鍵的是對我好。……你知道嗎,當我誤以為你殺了我母親時,我有多恨你,愛你又恨你,想著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就一起死吧!”
盛朗熙沉默片刻一把把她拽過來摟在懷裏,低沉的聲音在安靜的空間裏微微的顫抖:“你可知道,我等你這句話等的多辛苦。”
他吻她的唇,溫柔又細致,把所有的耐心傾注其間。
唇齒間是沁人的酒香,沒喝酒的人似乎也醉了,醉在這甘甜的酒香裏。
蘇宴嗯嚶一聲,雙手摟住他的脖子,主動回應他的這個吻。
這更刺激了盛朗熙,他扔了手裏的文件,伸出雙手把她摟的緊緊的,似乎想要把她嵌入他的身體。
盛朗熙有種不真實感,周圍忽明忽暗的氛圍讓這種不真實感更甚,他輕輕的推開下蘇宴,如墨的眼睛在昏暗中格外明亮:“蘇宴,你看清楚,我是誰?”
蘇宴盯看了盛朗熙幾秒,吃吃的笑了起來,她滑膩的小手撫上他的臉龐:“這麼好看的一張臉,全國能有幾個?盛朗熙,你該有多不自信,才以為我把你誤認為別人?”
她猜到了他心裏的想法,她竟然猜得到。
一種叫驚喜的情緒在盛朗熙的胸腔迅速成膨脹,他再次把蘇宴摟在懷裏,這次的吻如暴風雨一樣急促的落下來,落到蘇宴露在空氣的每一寸肌膚上。
說不清是誰先挑起了主動,當盛朗熙意識到即將要發生什麼的時候,他與蘇宴的衣衫已經褪去大半。
電視仍舊開著,沒有聲音,翻譯過來的字幕隨著鏡頭一條條的閃過,上一部老電影已經演完,自動播放了提前篩選好的下一步。
蘇宴的臉在微弱的光線裏忽明忽暗,眼神越發的迷離,喝醉酒的她,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在盛朗熙的懷中扭來扭去。
盛朗熙急了一身的汗,一邊低聲誘哄著蘇宴不要亂動,一邊摸索著憑著主觀意識去前進。
蘇宴蹙眉悶哼一聲,他衝破了最後一層阻隔,他們二人完成了人生中又一次蛻變。
窗外的風輕輕的拍打著窗戶,夜空的星子今晚閃爍的格外明亮,大院裏的丁香花開了,花香四溢,沉醉了這個美好的夜晚……
蘇宴第二天從床上醒來,身子像是被車輪碾過一樣酸疼,她有些頭痛,雙手按著太陽穴不停地揉,都怪她昨晚太貪杯,今天才會受罪。
說好了隻嚐一下的,最後卻喝了整整兩瓶,酒跟毒品一樣,越喝越想喝,根本控製不住。
兩個傭人按了門鈴進來,他們竟然給蘇宴端了醒酒湯,這讓蘇宴十分詫異也十分尷尬,她喝酒事暴露了?他們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盛朗熙讓她拿不到獎賞啊?
她一邊心懷忐忑的喝著醒酒湯一邊故作鎮定的問:“達達呢?去上學了麼?”
“是的夫人,小少爺被夏夏陪著上學去了!”
蘇宴輕輕哦了一聲,心中怨恨,達達個小叛徒,肯定是他把她喝酒的事情說出去的!
“夫人,早飯已備好,請您下樓用餐!”
“嗯,好,我洗漱一下就下去。”
兩個傭人出去後,蘇宴到盥洗室刷牙洗臉,滿嘴都是牙膏沫的時候,她驀地想起剛才那兩個傭人對她的稱呼,夫人?昨天他們還稱她為女士的,怎麼今天就成了夫人了?
刷牙漱口洗臉,對著鏡子照了照,咦?這鎖骨處的紅斑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起了酒疹?不該啊,她喝酒這麼多年,從來沒有過敏症狀。
用手撓了撓,不痛不癢,不管了,隨便怎麼樣吧。
她換好衣服下樓吃早飯,發現今天的早餐格外的豐盛,竟然還熬了烏雞湯。
蘇宴指著豐盛的早餐問傭人:“中午是不是不給我做飯了?”現在已經快上午十點,早餐跟午餐合成一頓也說的過去。
“不是的夫人,早餐是早餐,午餐是午餐,閣下走之前交代我們,一定要保證您飲食正常,千萬別餓著您!”
蘇宴哦了一聲,盛朗熙挺細心哈,還知道交代傭人這個,不過昨天早上她為什麼吃的麵包牛奶,就沒這待遇?
想要問清楚一些,一抬頭發現一個小女傭正在打哈欠,好像很困的樣子,小女傭看見蘇宴看她,馬上低下頭,滿臉的羞愧。
不怪她困,昨晚盛朗熙回府拿文件,本想著幾分鍾就會走的,她與一幹傭人都在門後靜等著他離去的腳步聲,這一等竟然等了足足一個都小時。
什麼文件需要拿一個多小時?
有大女傭們湊到一起竊竊私語,說總統閣下進了蘇女士的房間,竊竊私語之後,大女傭們都是一副了然的表情,但是小女傭還是不懂,不懂大女傭們了然了什麼。
難道是文件在蘇女士的房間裏,害的總統閣下找了一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