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尋歡花圃(1 / 2)

蘇宴胡亂掙紮著,小手在刀疤男的臉上亂撓一氣,覺得不解恨,伸手抓住男人的下體用力的一捏。

不愧是男性泌尿科的女醫生,蘇宴的那一捏,快準狠額擊中刀疤男下體的最最要害之處,他啊的發出一聲慘叫,從蘇宴的身上翻身下來。

混亂的情景激起蘇宴的鬥誌,她掄起床頭櫃上的玻璃杯,“砰”的一聲朝牆上撞碎,撿起最大一塊碎片當武器,惡狠狠的對著刀疤男的方向說:“別過來,再過來,我切了你的JJ”

這時,從裏麵上鎖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蕭暮錦一臉怒氣的衝進來,拉起蹲在地上的刀疤男,不分青紅皂白掄起拳頭就朝他的臉揍去。

被蘇宴撓的血呼啦的變本加厲的開了花,處於劣勢的刀疤男無力的還擊了幾下,最後實在抵不過處於崩潰邊緣似要瘋掉的蕭暮錦,補得不按動了牆上的一個機關按鈕。

機關按鈕一按下去,臥室四周頓時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一大波扛著槍的士兵如洪水一般湧了進來。

“把飛狼給我抓起來!”刀疤男被打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士兵欲要動手,黃鶯從外麵衝進來跑到前麵,二話不說,對著最前麵的兩個士兵一人就踹了一腳:“誰特麼的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滾出去!”

士兵麵麵相覷,看看刀疤男再看看黃鶯不知道該怎麼辦?黃鶯從腰間抽出一把精巧的手槍,惡狠狠的說:“誰不走,勞資一槍斃了他!”

士兵如鳥獸散開,相繼離去。

“黃鶯,你也要造反嗎?”

刀疤男一手捂著血跡斑斑的臉,一手捂著龜縮成一團的下體,恥辱加憤怒讓他的火氣衝到最大值。

黃鶯輕咳一下走了過來,橫在蕭暮錦與刀疤男中間,笑著對刀疤男說:“老大別生氣,這中間一定有誤會!”

不等刀疤男開口說話,蕭暮錦一把推開黃鶯,憤怒的指著刀疤男:“誰動我的女人,我就讓他死!”

“誰特麼動你的……”刀疤男一怔看向蘇宴,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你說她是你的女人?”

“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蕭暮錦怒氣衝衝的說。

轉頭看了一眼蘇宴,隻見她衣不蔽體,麵露恐懼,手裏緊緊的抓著一把起不到任何作用的玻璃片,心頭怒火更盛,好好一姑娘,他就去了一趟訓練場,姑娘就變成了這個模樣,讓他怎麼不生氣?

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身上僅有的一件襯衫,走過去披在蘇宴的身上,覺得還不行,一把扯下床上的床單給蘇宴裹上,直到把蘇宴裹成了一個粽子樣他才算作罷。

“她真是你的女人?”刀疤男疑惑的問。

蕭暮錦操起床頭櫃上台燈,拽了電線,把台燈在手裏掂了掂,雙腿下壓,成格鬥姿勢,眼睛裏充這血:“來吧,今天不是你死我就我亡,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的男人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刀疤男有點頭暈的撫了撫額:“你先等一下讓我了捋一捋,你說這個女人是你的女人,但是你的女人為什麼出現在尋情花圃那邊?”

“誰說我的女人去你勞什子尋情花圃那邊了,她要什麼有什麼,我又是身強力壯,她有什麼不滿足要去找你求歡?”

“不對!”刀疤男搖了搖頭:“如果你的女人沒有去尋情花圃,我的人就不會抓她,她也就不會被抓到這裏來,我也就不會……”

刀疤男看向蘇宴,緩了緩語氣問:“你是不是去了我的尋情花圃,說實話!”

不等蘇宴開口,蕭暮錦一嗓子吼過去:“問話就問話,你恐嚇什麼?沒看見我的女人就被嚇著了嗎?”

他扔了手裏的台燈走到蘇宴的身邊,安撫的攬住她的肩膀,柔聲道:“蘇宴你別害怕,告訴我,你有沒有去尋情花圃那邊?”

蘇宴心中已有了一些答案,仍禁不住問:“什麼是尋情花圃?”

尋情花圃,十米見寬的花圃,裏麵種了各色的極品玫瑰,是這座小島上的求歡標識。

蕭暮錦別墅區原來也有一片,後麵他覺得太招搖而且他也不打算跟哪個女的發生一夜、情,就讓人給平了,現在改成了室外遊泳池。

尋情花圃是這座島上主人的標配,蕭暮錦摒棄以後,就剩下刀疤男一個人擁有。

刀疤男不相信愛情,更不想跟哪個女人結婚,但有了生理需求又不想忍者,所以他就讓人種了這麼一塊兒花圃招蜂引蝶,想要跟他發生關係的女人隻要站在這片花圃附近,即便被認為願意跟他發生關係,他便會讓人把女人帶進這間密不透風的臥室進行歡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這個人平時太凶殘,給人的印象不好,花圃種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女人前來求歡,後來,他便想了一則“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法子,但凡願意跟他歡愛者一律有數萬獎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