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藍溯風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回去找米曉,接她和米豆回家,神情激動的他一把被米豆拉住,“藍叔叔你確定媽媽現在會和你回家嗎?”米豆不急不慢的和藍溯風說到。
此時的藍溯風再次回歸了冷靜,仔細想了想米曉現在的身份和自己所背負的一切,藍溯風眼眶漸漸變成了紅色,離開披薩店,藍溯風回到了空無一人的家,從前的日子有米曉,米豆還有保姆,如今米曉米豆離開,藍溯風不想看見曾經的一切順便把保姆安排到了公司的保潔工作。
望著空蕩蕩的家,藍溯風抱了抱自己覺得有些冷於是打開冰箱開了一瓶伏特加,平時米曉在家都是禁酒的狀態,隻有遇到重大日子逢年過節才可以喝一點點,藍溯風喝到嘴裏的烈酒就像失去了味道一樣,比起失去米曉的痛苦這瓶伏特加的味道確實有些不盡人意,於是藍溯風越喝越多終於醉倒了在客廳,此時回家拿當初走時忘記在床櫃中相框的米曉看見了喝醉的藍溯風,本以為已經出國的藍溯風現在出現在家中,米曉心中突然升起了一團怒火想趕我走就直說幹嘛編這麼爛的借口,出國出國,我看你出國也醉死在巴黎大街上。
雖然心中有氣沒出撒,但是走近看著藍溯風,臉上映出幾日沒有休息的憔悴,不知為什麼米曉的火氣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心疼的感覺。
混蛋!誰讓你趕我走的我才不管你說罷起身要回房間拿相冊,一隻手突然拉住了她,藍溯風在醉夢中大喊著她的名字。
“米曉,米曉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想,米曉,回來吧,是不是你你回來了。
米曉,別走。”聽到這些米曉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將藍溯風扶回屋內,精心照料著他,靜靜的坐在藍溯風身邊看著這個熟睡的男人。
米曉不知為什麼心中有一種舒服又安全的感覺,一直以來藍溯風給他的驚喜和驚嚇都太多太多,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慢慢變得有些難舍難分,看著他那一堆臭毛病,米曉有時厭惡的受不了可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好,慢慢的接受了這種感覺的她發現已經離不開藍溯風了。
可是這時的米曉已經離開藍溯風加上那天藍溯風對她說的話。讓她有的時候捉摸不透這個男人到底心裏想的是什麼。
有的時候他那麼愛自己近的恨不得將你拉入他的身體,有時他又那麼的遠就像一座永遠到不了頂的高山讓人畏懼。藍溯風啊,藍溯風到底怎樣我才能過上平靜的生活啊。
看到藍溯風沒有大礙了以後,米曉拿了相框後在藍溯風額頭親了親便離去了。
第二天酒醒的藍溯風發現自己在臥室醒來,床櫃上擺放著一杯涼白開附上一杯紙條,少喝酒注意身體。
雖然沒有署名但是藍溯風一下就認出是米曉的字跡。他回來過了,為什麼?你回來卻不告訴我,叫醒我,一直都是這樣默默的。
藍溯風望著天花板發著呆,想著米曉和自己的一切,又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於是決定去墓地看望一下父母,訴說一下心中的苦楚。帶著在花店買好的鮮花,來到了母親的墓前,將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一講述給天國的母親聽,墓前的鮮花無風自動,仿佛在聽著藍溯風的訴說,一同與他難過,傷心,就在藍溯風說到自己愛上了米曉,並發現他是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時,藍溯風抬頭看見了,端木飛鴻,此時來看望米曉生母趙玉柔的端木飛鴻也看到了藍溯風,這小子來這裏幹什麼,看望他的父母麼?
就在端木飛鴻在心中想著接下來如何應對藍溯風時,藍溯風正大步流星的走過來,抓緊了端木飛鴻的衣領餘光看到墓上寫著米曉生母趙玉柔的名字時喊道,
“你有什麼資格來看望這個女人,你不知道她為你吃盡了苦頭,你這個負心的男人,竟然還有臉皮過來,因為你我和米曉,我和米曉,”
藍溯風的情緒再度失控了,大聲向端木飛鴻咆哮著,端木飛鴻也察覺到了,藍溯風此時已經愛上了米曉,而且是無法自拔那種,於是開口說,“我來看望誰與你無關,你也沒有資格插手我的事。
”藍溯風瞬間愣住了,這句話和當初他將米曉趕出家門時說的話一模一樣,不禁怒上心頭,揮拳就要向端木飛鴻打去。
“怎麼說到你心坎去了?是不是又想起你父母慘死的模樣了?不過你這一拳下來就代表你輸了,我勸你放下來好好想想怎樣用應有的方式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