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用計讓老公將婆婆捉奸在床(1 / 1)

李安民繼續折騰著,把家當成旅館,唯獨周末的時候,會在家,會陪兒子去玩,兒子還是很依賴父親的。夏水清越來越抑鬱了,最近常常熬夜,熬到頭疼,夜深人靜的時候,夏水清會回憶起和李安民的感情,折磨自己這許多年,夏水清清楚的知道,麵對丈夫無恥的一妻一妾夢,心裏是恨的,甚至恨的牙癢癢,恨不得他立即去死,亦或是有一天被車壓死。

原來,自己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強大,那般寬容大度,隱忍的背後是無限仇恨。深更半夜,婆婆臥室裏又傳來電話聲,然後是婆婆的笑聲,這樣的夜晚,充滿曖昧與激情,這邊老公出軌,那邊婆婆偷情,夏水清對著電腦屏幕冷笑著,一窩的極品。

下一步在哪裏?很快,機會終於來了。

一天,夏水清要去另一個城市進一批貨,和婆婆說,自己晚上回來的要晚些。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夏水清惦記著下午接兒子放學,提前趕回來。到了樓下,夏水清發現四樓自家的窗簾拉得死死的,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天氣轉暖,生活講究的婆婆總是要開著窗戶通風通氣,大熱天怎麼會將窗戶關的死死的窗簾也拉如此嚴實?

夏水清多了個心眼,並沒有急於上樓,而是在樓底下轉了轉,很快她發現了樊城叔叔的車。夏水清掏出手機來開始給李安民打電話,電話裏說,兒子病了,剛從幼兒園裏接回來,你回來看看吧。

隻有兒子的事可以讓李安民放下手頭上的一切,天大的事和他兒子比起來都得靠邊站。夏水清知道十分鍾後,李安民一定會準時出現。她沒有上樓,躲在樓後看著表。

李安民急匆匆的身影一閃而過,樓道裏傳來咚咚的聲音,他幾乎是一路小跑奔上四樓的。夏水清走出來,站在樓下抬頭仰望著,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她始終沒有上樓,四樓傳來恐懼的尖叫聲,怒吼聲,混合著東西摔碎的聲音。

夏水清想象著房間裏上演的是怎樣有趣的鬧劇,那混亂可笑的場景,低頭看看表,該接兒子去了。等她帶著孩子高高興興回家時,李安民呆坐在沙發裏一根接一根的抽煙,陰沉的臉如同臘月冰雪,似乎說出話來都能凍成冰碴子。他似乎已經忘記兒子生病的事,沉浸在回憶和痛苦中,婆婆不見了,樊城叔叔也不見了。

後來,夏水清才知道,當時李安民要去拖樊城時,翟氏竟然大吼一聲,住手!不準你動他,他是你親生父親!這句話如五雷轟頂,轟的李安民頭皮發麻,這一切太悲劇了。即便夏水清之前有所預感,卻也仍然被這句話震得半死。

婆婆偷情背後,隱藏的是驚天秘密,當年,李子富、翟氏與樊城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看著痛不欲生的李安民,夏水清有一種複仇的快感,但隨之而來的痛苦並沒有隨著複仇有絲毫的減少。愛有多少恨就有多深,無恨便無愛,無愛便無恨,用仇恨埋葬愛情,自此與快樂絕緣。

可,真的是你越痛苦我越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