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王聽陳漫雲這樣問起,哈哈一笑道:“你等乃是齊國人,如今來我蜀國幫助治理水患。
本王怕你們人手不夠,特將我蜀國將軍調派兵馬用的虎符交與你使用。有什麼事情,直接與當地駐守的軍隊聯係。”
陳漫雲聽了,隻是向他拱手一揖道:“謝大王體恤!民女告退!”
陳漫雲前腳還沒踏出門檻,叢王就朗聲對身邊的全福說道:“全福,這段時間你就去照顧幾個孩子的起居吧!
暫時不用到乾坤殿來當差了!他們的吃穿用和孤王一樣。”
全福聽了,微微躬身應道:“喏!”然後後退三步,緊隨陳漫雲走了出來。
外麵的雨還在紛紛擾擾的下著,陳漫雲帶著梁梓墨、莫少寒、紫玲三人快速走出叢王怪異的乾坤殿。
全福奉命,也氣喘籲籲的小跑著跟在他們身後,心道:這幾個人的腳程怎麼這麼快啊?
看來這幾天,我這把老骨頭恐怕是要被折騰得散架了。
到了殿外,陳漫雲沉著的對梁梓墨、紫玲、莫少寒說道:“這地倒是借到了!如今咱們麵臨的問題是,這裏要人帶領蜀國人修河道築堤壩。
但是,這邊的河道梳理好了,嶽家莊和天魁鎮就麵臨著第二次被淹沒。
如果不想讓,嶽家莊和天魁鎮被淹沒第二次,我們必須兵分兩路。
兩個人留在蜀國帶領蜀國百姓修築河堤,兩個人趕回縲稷山去帶領我們的人,將通往蜀國的秀水河的河道擴寬,讓這邊過去的水流暢通無阻。”
梁梓墨聽了陳漫雲的話,俊臉上帶著惹人憐愛的淺笑,說道:“師傅!我就留下來和你一起吧!
到時候,你在閑暇時,也可以順便教我一些入門的基本功啊!
算算日子我拜師都有好幾天了,師傅到如今都還沒教過徒弟功夫呢!”
陳漫雲聽了梁梓墨的話,當即白了他一眼,心裏一陣叫囂:丫的!怎麼這個時候想要學功夫呢?
這樣的緊要關頭,你就不能理智點嗎?都麵臨生死了,你居然還在和我開玩笑!
唉,她這些話卻不能當著全福這個尾巴告訴他們,隻能用那黑白分明的美眸看著梁梓墨,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默默的,在心裏連別人的娘都被翻出來訪問了n多遍。
莫少寒見陳漫雲表情這樣怪,就輕聲問道:“陳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勁啊?”
“沒……啊,沒有!”陳漫雲被莫少寒問得有些慌亂的答道。
她不敢告訴他們,如今叢王已經對他們有了殺心。隻要他們把水治理好後,提出離開蜀國回齊國時,叢王就會下殺手。
因為,讓他們知道太多,對事情本身沒有一點好處不說,還有可能會壞了她的事。
就她現在的本事而言,還沒有幾個凡人能留得住,或者殺掉。
更別說,還有一個正牌仙娥――紫玲,在一起!
叢王就算現在對他們起了殺心,也隻能想想而已!到最後,他要是真的對他們幾個動手的話,可能連自己的老命都有些堪憂呢!
不過,像梁梓墨和莫少寒,兩個血氣方剛的青年人來說。若是知道他們正在幫助的人,想要在事成之後殺了就他們。
那不但梳理不了河道,說不定還會一時衝動惹出事端來。
陳漫雲不想濫殺無辜,更不想被人說成背信棄義的人。
所以,她隻能看著在這裏耍賴皮的梁梓墨,很想罵他幾句的。
可是仔細想想,自己自從答應了收梁梓墨為徒後,還真沒有教過他的一招半式。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的錯,算了!就當自己是欠他的吧!
於是,對好心關心自己的莫少寒,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搪塞道:“沒事兒!就是覺得這個蜀王怪怪的!”
莫少寒聽了陳漫雲說的話,暗暗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我也覺得他怪怪的。一國之君的宮殿裏,不放古董奇珍,居然全放的都是農具!”
耍賴的梁梓墨聽了兩人的對話,也是深有體會的點點頭。
紫玲隻是一個仙娥,她對人間的政治是不懂的。所以,聽見陳漫雲他們說的這些後,也隻是默默的聽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陳漫雲心裏係著那群縲稷山上的眾人,聽見莫少寒真被自己帶到了那個,無關緊要的話題上去了。
連忙搖搖頭說道:“好了!好了!那都不是重要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我剛才說的,兵分兩路!
既然梁大哥要和我留下來,那莫大哥就跟紫玲回縲稷山吧!
回去帶領大家一起鑿山開河,這任務也和留在蜀國治理水患一樣重要。
所以,你們現在就要抓緊時間,趕緊回去組織人手開始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