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驍聽了奴嬌的話,仔細的在自己的記憶裏搜索著,這個叫奴西哈赫的人的信息。
奴西哈赫!這個人的名字倒是蠻熟悉的。可是,一時卻記不起來了。
陳雲看著張驍的反應,想到他應該認識這個叫什麼,奴西哈赫的人!
“怎麼?不記得了嗎?我父親就是前任,駐守梁國呂城的大將軍,是你把他殺死的。”
奴嬌悲憤的,咬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哦,我說怎麼這麼耳熟呢!原來是他啊?姑娘,你可別亂來尋仇啊!
要不是,你父親來偷襲我們毫州城,我又怎麼會摸黑,都把他殺死了呢?”
張驍一聽,奴嬌提及父親原來是,手下敗將。
便又流露出往日一派的作風,漫不經心的輕笑著說道。而且,心裏突然一下子,就暢快了起來。
奴嬌看見張驍這副樣子,氣得瞪著他的眼睛都快綠了。
可是,張驍見了卻不以為意。心裏正得意得很。
再怎麼說,這也是值得他驕傲的一點,那天夜裏。
奴西哈赫,帶著他手下的梁國的將士,趁著月黑風高,跑到毫州城來。想要打開城門,偷走糧食和草料。
張驍帶著他的部下,就把他們圍在中間,逐一射殺。
“笑什麼笑?”奴嬌看見張驍臉上的表情,心裏又羞又怒,氣哼哼的瞪著杏眼厲聲問道。
“啊哈!姑娘這一提起,本侯就想起了老朋友。
這一憶起故人,肯定有很多開心的事情啊!所以,本候笑了!
怎麼?姑娘還不允許本候笑了嗎?哈哈……”
“你……”奴嬌瞪著張驍,悄臉脹得通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自己的父親,是帶人來偷毫州城的糧草被人射殺死的。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不光彩的。就連大梁的國主,都不願意提及這事。
自己又如今,又是別人的階下囚。成王敗寇,自己還有什麼話好說?
陳曼雲見事情,到了這一步。就笑著對張驍說道:“原來遠東候,真是這位姑娘的殺父仇人啊?
嗯!奴嬌姑娘!你也知道梁國和蜀國,本來就是兩個國家,你父親他們怎麼能隨便來,蜀國找糧草呢?
就算是要買,也要白天光明正大的來買啊!怎麼能,深更半夜來偷呢?
這偷盜的罪名,可就不好聽了!
就算是,遠東候殺了你的父親,那也不用負任何責任。
因為,這是他作為鎮守一方的大將軍,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他這隻是在悍衛他的國家,他的民族,保衛他的家園。
他隻做了他份內的事情,又怎麼會有錯呢?要說錯,也是在你的父親!
梁國的大將軍,跑到蜀國來偷襲!那就是侵犯!
我蜀國的將士和百姓,人人得而誅之!
這事兒,沒有什麼責任可追究的!”
奴嬌聽了陳曼雲的話,柳眉倒豎,杏眼瞪得更大。恨不能,一口把陳曼雲這個小丫頭,給吞進肚子裏去。
而張驍,聽到陳曼雲的這番話。他心裏非常暢快。
感覺,自己就算是這輩子,都為這樣的一個小丫頭,出生入死拋頭顱灑熱血,肝腦塗地!也覺得值得!
陳曼雲說完,觀察兩個人的反應,然後又笑笑接著說道:“好了,奴嬌姑娘!
咱們不說別的,還是請你快點,把我們的將士放出來吧!”
張驍聽得陳曼雲這樣說,用他的星眼,認真的盯著陳曼雲看。
心想:這又是怎麼回事?她抓了自己的人?這事怎麼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因為一開始,戰鼓擊響的時候,張驍就被哈努引出了軍營。
他一出軍營就死命的拚殺,仿佛眼前有殺不完的敵軍一樣。
直到自己身受重傷,才聽到毫州城裏響起了,撤軍鼓!
聽到撤軍鼓一響起,張驍便殺出一條血路衝了回來。
他一回來就昏倒了,根本就不知道,這軍營裏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將士們會擂響撤軍鼓?他更是一無所知!
這時候聽到陳漫雲說,讓這個丫頭把抓去的將士放出來。
他的腦子裏還是一片茫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這時奴嬌,聽了陳曼雲的話。抬起頭來,看著陳曼雲說道:“那紫金缽盂不是,被你們已經奪走了嗎?
你自己把他們,放出來就是了啊!”
陳曼雲聽了奴嬌的話,哈哈一陣嬌笑道:“哈哈……姑娘開玩笑了!
那法寶是姑娘的,肯定是姑娘才知道如何使用了。
快說吧!怎麼才能把裏麵的人,放出來?”
奴嬌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把吸進去的人,放得出來?
當時,她拿這個寶貝的時候,誰也沒有教過她怎麼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