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黑衣男子的挑釁葉銘並不理會,摸了摸鼻梁,漫不經心的說道:“哦!?那我出五百兩。”
說著,葉銘將自己身上佩戴的翡翠玉佩摘了下來遞給白袍女子,說道:“這塊玉佩先抵著,若還是不夠就去葉府要吧,就說是我葉銘說的。”
黑衣男子聽後,不屑一顧的朝著葉銘怪裏怪氣道:“哼!...我當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葉家聖人葉銘啊!怎麼也來到此處...還真是怪哉!”說著還將手捂住下巴,擺出一副沉思的模樣。
語落,便見他再次拿出一個紅色錢袋丟到茗瑤麵前,目空一切道:“這裏頭是三百兩銀子。”
聽到黑衣男子又加價,葉銘貌似被磨滅了耐心,語氣都變的十分淡然:“一千兩,過了這個數就算了。”
一聽到這一千兩,周圍的人都傳來一陣唏噓,絕對認為他瘋了。
黑衣男子聞言,則大笑道:“豪氣,豪氣,為個青樓女子一置千金,冷某佩服...佩服!。”
說完,揮了揮衣袖便瀟灑離去,顯然是放棄了要繼續加價的打算。
一旁的白袍女子則是滿臉感到不可思議的說道:“公子,你確定是一千兩?”
葉銘朝其認真道:“確定,不信我可以列好字據,你拿著字據直接去葉府便是。”
白袍女子絲毫沒有詢問茗瑤的意思,仿佛在她眼中,茗瑤贖不贖身,是死是活,都跟她沒有關係,就如同物品般交易來交易去。
但對於四大家族之一的葉家,她當然極為的放心,確信葉銘所說的話,連忙去拿茗瑤的賣身契。
這時,葉銘聲音再次響起,說道:“對了,再加一千兩,替我再去尋四名煙雨閣中的姑娘,我要替她們贖身。”
周圍人聞言,一個個震驚的呆若木雞,神似雕像。一些腦洞大開的人心想道:買了一個還不夠,還買四個...
白袍女子身子頓了頓,疑惑地看向葉銘,似乎也是極為的不理解,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朝著閣外走去。
晌午當至,烈日炎炎,被淡金色光芒籠罩的豫州城,此時此刻以飄浮著熱氣。
大汗淋漓的葉銘,走出茗萱樓,一副流氓痞子般嘴裏大罵道:“這狗娘養的天氣,熱死老子了。”
殊不知,他這個樣子。使得他在茗瑤心裏僅存的良好形象,掃的一幹二淨。
隻見,茗瑤纖纖素手抱著個柳木古琴,一臉茫然若失的樣子看向他。
葉銘擦了把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將手裏的五張黃紙,抽出其中一張寫著茗瑤字樣的黃紙...
“呲...呲...!”
伴隨著一陣紙張被撕碎的聲響,大小不一的黃色碎片如若風中搖曳的落葉般散落在地麵上。
葉銘拍了拍手,朝著茗瑤微笑道:“恭喜你自由了!你走吧...可以去做你想要去做的事情了,不會在有人束縛著你。”
說著,葉銘還擺出讓她離開的手勢。
茗瑤身子微微顫動,一顆冰封已久的心仿佛被這“自由”兩個字所觸動,如同蜘蛛網般碎裂開來,透露出些許淡淡地暖意。冰冷的眸子呆呆的看向麵前的葉銘,有些難以置信...